久久没有回应,帝玄溟顿时变得粗暴。
他要师尊也爱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会给师尊成千上百倍的爱意。
银月希困倦地不行,现在却没法睡了。
辗转间,她上下快呀耷拉在一起的羽睫倏然睁开,不可思议的望向面前的男人。
“师尊,我饿了……”
“本座不饿,你自我满足一下,不要拉上本座!”
“不,师尊也饿,徒儿有很大的责任把师尊喂饱……”
她对古籍上所述,上古的暗黑魔龙沉湎于美色,时时欲求不满有了刻骨铭心的理解。
果然,她那时候怎么想来着,药膏又白抹了。
银月希推开想要亲亲的嘴,粘人得很,“本座不想再洗澡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师尊不喜欢洗香香吗?”
师尊香香软软的,不应该很喜欢他帮师尊洗香香吗?
“臭流氓!洗香香本座自己来就可以!你给本座洗了几次,还好意思说,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厚脸皮。”
银月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吐为快。
“原来师尊都有感觉的呀,徒儿还以为师尊睡熟了……”,帝玄溟邪佞的扬了扬薄唇。
“师尊太软了,徒儿克制力不足,只好……”
“师尊难道不喜欢前凸后翘的身材吗?”
“徒儿可以出人出力的帮师尊变成那模样,不用感谢徒儿的,这些都是徒儿应该的。”
银月希:……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他喜欢?
她和流氓讲道理,怕不是疯了。
尽管银月希百般抗拒,但该被夺走的,小打小闹只是增添乐趣的涟漪。
煎熬了许久,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前线的急报传来,帝玄溟再不舍地离开美人乡,眼下也只能乖乖把裤子穿上,紧急召开密会去了。
临走前,
吧唧,他重重地亲了银月希好几下。
“你好走了”,银月希巴不得他快点走,最好再也别回来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