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哆哆嗦嗦的,拇指跟食指小心翼翼的捏了捏火龙果,然后手逐渐放松开始大胆的摸,此时他心里已经知道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
‘草,原来是个火龙果啊?’
想到这里,郁泽年自己也是笑了笑,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毕竟只是幼儿园组织的亲子活动,怎么可能放危险的东西在里面呢?
可以下一秒他又犯难了,该怎么形容火龙果这种水果呢?
郁泽年走到苏文弃面前,一边挠头一边心里犯嘀咕。
“摸出来了吗?”
看着苏文弃期待的眼神,郁泽年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郁泽年点了点头,他把自己的手攥成拳头,然后放在嘴边大口大口吹气,既然不能说话,那就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模仿了。
苏文弃看着郁泽年的动作,下意识说道:“吹气,吹。”
郁泽年摇了摇头,双手蜷缩放在胸前模仿恐龙的爪子,弯着腰走路也变得奇怪,然后发出‘啊呜’的声音。
“龙,恐龙?”
郁泽年立马点了点头,示意他猜对了,随后又做出第一个动作。
苏文弃想不到是什么,可是看他的动作又觉得很熟悉。
“吐水,吐火,喷火?”
郁泽年激动的拍了一下手,随后伸出手指开始比划几个字,苏文弃仔细想了想,有龙有火,还是三个字。
“喷火龙,火龙果!”
“对了!”
只有答对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差点把郁泽年憋死,剩下就是苏文弃的事了,只见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半天,这速度简直堪比艺术类院校的学生,三下五除二就把火龙果画好了,除了没有火龙果的颜色,其他方面一眼就能看出来。
因为苏文弃画的很像,郁丞一下子就猜了出来,其他人还在那边手舞足蹈的比划,郁泽年就像吃瓜群众一样一边看一边笑。
郁泽年他们是第一个完成的,所以他们可以休息一下,苏文弃带着郁丞来到郁泽年旁边,用手轻轻扫了扫花坛上的尘土然后坐了下去。
郁泽年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苏文弃,一脸笑意的風指了指场上唯一一个还没有摸完恐怖箱的组。
“你看那个笨蛋,都这么半天了还是不敢摸,笑死我了,你看你看…他弹起来了!”
苏文弃没有看那一组,而是看着郁泽年,他好像忘记自己刚才摸恐怖箱的模样了。
郁丞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他跑到别的恐怖箱面前查看里面的东西,然后还故意使坏,假装里面的东西很恐怖,对面家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黑。
这一幕被郁泽年看到,他的手肘拄在翘起的腿上,一脸疑惑的说道:“我哥从小就是镇定自若,稳如泰山的模样,怎么他儿子就跟峨眉山的泼猴一样调皮捣蛋呢?”
苏文弃含笑看了一眼郁泽年说道:“是吗?会不会是遗传他小叔叔呢?”
“还能遗传亲属吗?他小叔…”话才说道一半,郁泽年才反应过来苏文弃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
他一把搂住苏文弃的脖子,空闲的手不停的抓着苏文弃的痒痒肉,嘴里却凶狠无比的说道:“行啊苏老师,你这是在骂我是峨眉山的猴子吗?”
“我错了我错了…”
眼看苏文弃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郁泽年这才放过了他,可是当他看到苏文弃泪眼婆娑的模样,心脏似乎又不受控制般的漏了半拍。
“你…你擦擦眼泪!”
苏文弃并没有发现郁泽年的异常,他擦干泪水站起身去准备下一项比赛。
留在原地的郁泽年抬起手捂着自己的心脏,眼睛一直看着苏文弃离开的方向,好像自己不捂着点,他的小心心就会跟着苏文弃一起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