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累不累?”洗漱后,段策就抱着古净言躺在那张大床上,轻薄而暖和的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两人相拥而眠。
“不累。”听完后古净言先是摇摇头,但是发现这样的回答好像不明显,又开头说了简洁的两个字。
见状的段策心里有一处软了下去,眉眼带笑地凑近古净言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不说话,两人这样相拥就十分美好。段策如是想。
“真的会打仗吗?”你也要上阵吗?后半句古净言没有说出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许久,睡不着的古净言突然出声。
“仗是永远都打不完的,就像是人心也永远都不会满足的。”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只要古净言轻轻一动就会醒来,更别说是古净言开口。
“贪婪无止无休……”埋首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耳朵听着来自上方的话,古净言眼色变了变,这个他深有体会。
就像小时候,他饥饿难耐,在终于可以吃饭的时候总会拼了命地将那些只出现一会的食物塞进嘴里,开始时急的都来不及吞咽。狼狈地塞完后,却又厉害地呕吐出来,到头来,只是白添痛苦。
又像现在,体会着这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疼惜之后,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也不许别跟分享,就连是注意,都不能在他面前打!
“可是现在,我却是满足的。”脚板在古净言的脚底蹭了蹭,使得古净言立马逃开,还不过瘾的段策便立马地追过去。
“我累了……”双手撑开男人地胸膛,古净言不再让男人继续流氓下去,闭着眼睛说。
“那我们就再好睡点吧。”黑暗中,段策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再说话的同时一手向下,可惜古净言都不知道。
“嗯,干什么!”腿间的命根子隔着裤子突然被一个炙热的东西包住,有东西在上面蹭了蹭,一窜激流蹿上脑袋,古净言惊叫出声。
“干你!”段策单手熟练的安抚着古净言的宝贝,同时也低头凑近了古净言地嘴巴,张口含住,舌头抵在那不算紧闭的牙关。
刚开始古净言还在手脚并用地拒绝,然后沦陷在段策占为主导的吻技下,还逐渐主动配合起来。
经过昨晚的段策刻意给古净言放松,又躺在熟悉的怀抱里,一夜无梦,古净言睡得很香。而另一个人就没有那么快入睡,双手搂抱着身前已经睡去的人,双眼直直望着前面的黑暗,心里也在回味着白天的对话。
只是几句之间,对方笑语盈盈地就点到了他的逆鳞,也能将自己的目的简洁而有保留地说出来。若对方不是女子,只怕早是叱咤天下了,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但一场交谈下来,段策也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来,帝寂月说得没错,若是真的出兵开战了,段策并不会就此束手旁观。而这同时,也面临着古净言陷入危险之中,他还没对自己自信到能够古净言、国家两边来回不耽误。
是该好好想想了,况且,给出的时间,不会太长!
边想边轻力拍打着熟睡的人,就在段策思考到一半,怀里的人不知梦到了什么,还是被吵醒了,迷糊中要醒不醒地哼叫着。不再多想,段策安抚着古净言重新入睡。
“那人呢?”两人醒地不早,起床后是直接洗漱吃饭,由于古净言不喜欢在房间,段策也就随从来了大堂,占了一个位置。
因为昨晚休息地早和睡前释放过的原因,古净言入睡得很快,但是因为这路上都在赶路,虽说都在马车里,但一下来还是很累的。现在已经是填饱了肚子,于是古净言开始围观起来,然后才想起的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先走了吧,今天是想骑马还是继续坐马车?”接过身后冬夏递来的湿巾,段策转交给才搁下筷子的人。
“那么快!我不想坐马车了!”前半句是惊讶,古净言没料想对方那么快走,比较他现在对于那种巨型的豹子很感兴趣!
充满了野性、而又温和近人,再加上那毛茸茸的耳朵和头颅。
“嗯,那便骑马吧。”段策抬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
“我跟你同骑好了,坐前一点。”段策站在爱驹疾云面前,看着双手紧拽着缰绳、脸上还是点惊慌的古净言,欲要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