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净言独自一人坐在不大但是挺舒坦的马车内,车辕上面坐着两个果硕王府的侍卫,一个内务总监,也不知是否出于果硕王府的颜面,这么一趟,就给古净言配置了两个侍卫,不觉得大材小用么。
马车在一摇一摇的前行着,百般无聊的古净言抵不住外面的吵闹声挑起窗帘看向外面,就看见了一面十分高的城墙,比起王府里的二楼观景台都还要高。
进去之后的古净言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桂殿兰宫,同书上描写的一样,但是亲临其境的时候却感触颇多,书面上面写的远远不及其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
入眼可见的都是描绘着十分精致花纹的楼琼亭宇,管道上一览无遗却十分整洁,不时就会有行色匆匆的宫人穿梭。
身为皇子的他本该就拥有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让人膜拜的权利,可就是因为生母的出身卑微低下,就可以任意被人□□甚至是杀害!
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为他出头说一句不。
看得到的钱财权利很是能引发一个人本身并不强烈的贪婪和野心,当时的古净言自然也不会是例外,看着长长的宫墙飞快地从眼中掠过退后。
双手死命地捉住窗口,用力的指甲都发白了,直到下唇被咬出血,口腔里染满血腥味古净言才慢慢的收回了双手,重新坐回软塌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此时已经感觉不到指尖了。
他不能就这么跳下马车逃离,以他现在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能力,还没跑两步就会被乱箭射死,然后被抛尸乱葬岗。
之前那种生活都过了,为什么现在才来矫情?
所以古净言脸色冷漠地拜见了从未见过的皇帝,站在巨大的御书房里,明晃晃的地面照射着面色苍白的自己。
然后得知了自己即将要去的地方,要陪的人,要做的使命!
段策虽然只是一字并肩王,但却肩负着监国的重任,不比任何一个王爷的职责小,现在的皇帝还小,不到能够独立掌权的时候。
可一心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所以从段策监国开始,两方就开始暗地里较劲,就算不用上朝,段策也天天进宫辅助皇帝,早则半天,迟则一整天都有。
像是现在的突然不用上朝,跟自己在这不大的客栈里眼对眼,古净言疑惑的很,同时也竖起来警惕着段策。
自以为心绪隐藏的很好的古净言并不知道,段策从一开始就看清了自己的所想,只不过是没有戳破而已。
段策拍拍被子意示还在缩在被窝里的人要起床了,可是古净言不肯起来,动了动身体还是牢牢地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一双凤目直直盯着站在床前双手抱胸的段策,大有着你不出去我就不起来的意思!
废话!他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谁有那个胆,敢在一个不久前就把自己压在床上的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光着身体随意走动穿衣?别开玩笑了,古净言内心翻了个白眼。
最后古净言还是抵不过段策的无赖,只能别扭的缩在被子里快速换衣服,动作一大了,盖着的被子就会滑下来,春光乍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无奈啊………
第22章二十二
一心只想要快点穿好衣服的古净言顾不了这头的衣服,顾不了那头的段策感觉很是烦躁,一边要留心着站在床前的人,一边还要呲着牙忍受酸痛的身体,想快也快不了,更别在意古净言从来都没有的自尊有没有作祟。
“可怎么说你好,不舒服也嘴皮子硬!遭罪了自己活该!”
身后看不下去的段策老生似的叹了口气,抬脚单膝跪在床上,双手一伸,把正在跟衣服奋斗的古净言一把给抱进怀里坐在腿上。
此时经过古净言的奋战只穿上了里裤,而里衣只穿了一个袖子,就被段策一抱给滑雪掉,所以古净言现在是□□着上身坐在段策腿上,白净消瘦的上身布满了点点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