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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黎洺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尤恺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凑上前吻了他一口，这才回答：“在医院死的，桑振压根没打算救他。当时他撞到头，是因为在地下室里摔下楼梯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至于他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还是人为造成的，这我就不清楚了。”

黎洺皱眉沉思了片刻，而后开口：“当时……”

他想了想，换了个问法：“那段时间，实验室里还有人死亡吗？”

“嗯……有是有，除了桑华被抓去当试验品，还有另外两个人也被当了试验品，一个在几秒之内就死了，另一个坚持了十几分钟也死了。”

黎洺的心脏突然大力震动了起来，“这两个人的信息，详细告诉我。”

尤恺边观察着他的神情，边回忆道：“第一个是中年女人，45岁左右，身高大约168，体型偏胖，平时喜欢赌博，是赌输了被人卖到实验室的。第二个是男人，年龄大概在22到25岁之间，体型正常，身高可能185左右……”

听到这，黎洺的双眼微微睁大了，心脏跳动得更加强烈了。

“父母双亡，一年前结婚了，但是没几个月就离了，后来变成乞丐了。”

“……”

剧烈跳动的心脏瞬间平息了，黎洺垂下眼帘，平静的脸庞不经意间透露出了几分失望。

“怎么，没有你认识的？”尤恺问。

黎洺默默压下了心中的苦涩，收拾好情绪，背过身去准备睡觉。

“问完就不理我了？”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黎洺稍稍躲了一下，就听尤恺带着笑说：“我可是多回答了你一个问题呢。”

黎洺狐疑地转头看他。

尤恺微笑着解释：“桑华是怎么被谋杀的，和在哪里死的，这是两个问题。”

“……”黎洺自知理亏，回道，“所以呢？”

“所以……”尤恺想了想，说，“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给我口交，要么告诉我你刚才脑子里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