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问妳,她是不是不让妳来妳才偷偷来的?妳,妳怎么知道。
“那就是说,妳的女友,”
易珊说着凑近了到我的耳旁悄声说,“瞒着妳和别的男人私会咯?”
易珊说出的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兴奋点,下面不受控制的勃起了,这壹切都被易珊看在眼里,易珊斜瞟了壹眼我的下体,意味深长地说:哟,兴奋了呀。
我,我没有,我才不是绿帽控。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小绿奴。
我听着下体又兴奋的把裤子顶了壹下。
易珊看到后坏笑着说:看来,绿帽奴是妳的触词呀,啊,是不是呀,妳这个幻想着女友被ntr的变态。
易珊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出来的,还特意将那两个词拉的又慢又长,让她那本来高贵的声音显得淫荡而诱惑。
别,别说了,我快顶不住啦。
好,那我就暂且放妳壹马,不过妳得回答我壹个问题。
好好,妳问。
要说实话哦。
好。
妳的下面是不是很短。
没,没有啊。
别害羞嘛,下面短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真,真没有。
我给妳讲个故事吧。
鲁才的爸爸是区长,所以平时和壹群官二代喜欢在外面玩。
有壹次在嫖的时候条子来了,鲁才本来准备报他爸名字。
后来妳知道鲁才为什么直接被放了吗?是有条子认出了他是区长的公子吗?
呵,壹个小小的区长家的儿子谁会认得,是这样的,妳可听好,别又听兴奋了哦。
当时啊,壹个女j官看到鲁才下面的东西后不禁笑了出来,立即义正言辞地汇报长官说:这个嫌犯不具备嫖娼的条件,他这个长度是没有插入能力的。
长官为了公正执法,又派其他女j员来评判,无壹例外憋住嘲讽的表情说:是的长官,我保证这样的长度和硬度没有插入能力。
就这样,鲁才被无罪释放,但永远成了他那群狐朋狗友的笑柄。
鲁才这么短啊?是呀,所以妳不需要不好意思的。
我,我有o了,听说已经达到我国的平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