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小猫得罚。”谢泽渊说完,放开了晏靡。无路动作还是语言,都从容到好像只是打开了一本,又合上这么简单。
金子衿倒抽一口气,捂着嘴,无声地发出灵魂深处的呐喊。
晏靡仍然趴在谢泽渊膝头,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和还在叫嚣的域望混合冲进着他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
谢泽渊和金子衿什么时候下车的,晏靡已经无从探究。他甚至觉得自己舍不得高等魔族的离开,想要他给予更多的东西,无论痛楚还是欢愉。
魇的传承记忆提醒他,哪怕是对签订了契约的高等魔族都不能掉以轻心,依赖和眷恋是最无用的情绪,它们并不能让一只高等魔族予以长久的守护,而对于魇来说,一旦产生这样的情绪,就等于失去了最锋利的武器。
曾经有高等魔族说“不要相信魇的花言巧语,他们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这句话是对的,但魇不会承认。
晏靡丢开那点稍带温情和软弱的东西,他蜷缩在车后座上,紧紧抱住自己。
“真是位手段高明的主人。”
他低笑出声,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主人有什么不好。
谢泽渊虽然下了车,但仍分出了一丝注意力在晏靡身上。魔素透过车窗,看见魇把自己缩成一团,嘴角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这是个不容易骗的小东西,目的性很强。不管是出于种族特性也好,单纯的被挑起了兴趣也罢,谢泽渊发现,也许在未来的较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会随便丢弃这只魇。
这次停车在谢泽渊这里算是停的突兀,但在别人眼里,只是正常的异能恢复时间。
金子衿让谢泽渊派去捡骨头了,面对茫茫白骨,她只感觉两只眼睛都在打圈。这一定是报复,报复她在车上偷看。但是那能叫偷看吗?她承认,那是光明正大的看,司机看后视镜的事情能叫偷看?
烈风的团员看见金子衿一个人在骨头里翻找着什么,都觉得奇怪。
“你说她在找什么?”吴倩眯着眼,问章正航。章正航摇头:“猜不到。”
肖越脸上带着笑,一边重新评估着彤彤的实力,一边试图找出其他异能的痕迹。但很遗憾,这些骨头看起来既不像火烧的,也不像其他异能造成的伤害。因为实在是太干净了,如果说这是被谢泽渊的风异能剃干净了骨头,那肉呢?一点怪物的血肉都没有又怎么解释?
肖越越是想不通,脸上笑得越是灿烂,他走到爬在车顶上不知道干嘛的孙野边上,仰着头道:“兄弟,你们队里金算盘找什么呢?要是能发财带我们一起呀?我们烈风可实在是太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以后可能会变成这样
谢泽渊:我要打架了
晏靡:我要xxx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