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几间茶楼算是白被某人给关了。”余子默喝了一口酒调侃道。
“是了,子默兄抛开教主身份不说,还是我大烁国第一大茶商呢!瞧我这脑子。”李挽风一拍脑门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多蠢的话。
“好了好了,不早了,咱下次再聊。李兄叮嘱你一句,这两天千万不要出门”。展青言拍拍李挽风的肩膀,起身回去。
“子默,走回家了。”展青言喊道,在自己身上撒了点酒,冲余子默笑了笑,一手提着酒壶就倒在余子默的身上嚷着。
“喝。。。继续喝。”展青言佯装醉意的举着酒壶喊着,余子默顺势将他搂在怀里配合着他演戏。
“走,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余子默扶着他冲李挽风点点头,带着展青言下了楼从人多的大厅招摇而过。李挽风看着他二人摇摇头,也回家了这宫里要变天了,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和硕王府,上官启见到腰牌便知大事不妙,让小斯将人带进了书房。
“表兄,大事不好了。”罗忠一见到上官启赶忙说道。
“怎么说,你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日全无你的消息。”上官启压下心中的不安淡定的问道。
“表兄,雀罗门被余子默带着江湖人给灭了,他发了江湖令现在全江湖的人只怕都在找我,表兄你可得救我啊!”罗忠委屈的说着自己如何如何惨,看着坐在书桌前的上官启希望能安排个暂时安生的地。
“这是自然,我已让你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与吃食,你且与我说说,在南陵都发生了什么事,仔细说来。”上官启敲着桌子思索着问道。
“是,表兄,。。。。。。雀罗门被灭后,我就一路跟着余子默等人,本想将他从我那拿手的账册拿回来,以防对表兄不利,无奈技不如人,谁知那余子默身边竟然有朝廷的人,那人还有火器,账本便没能抢回来。我本想在找机会的,就一路跟了下来,见他们进了京,我便想办法进京来找你商量。想想对策,可别落到当今陛下手里。”罗忠款款道来,将南陵及一路到京城的事与上官启仔细说了一遍。
“糊涂,怎么还留了账册,你是想害死我吗?”上官启听了他的叙述,肝眦欲裂差点没站住脚。上官启缓了缓,没想到这混账竟然还留了一手。要不是他已经部署好,不然真要被这孙子给害了。
“表兄,那只是我雀罗门内部用来记录产量的,那知造火器的山腹会被发现,还被一锅端了。竟将账册也一并拿了去,你快想想办法,将账册拿回来吧!那展言絮已经被余子默救回来有几天了,怕不是已经交给陛下了。”罗忠担忧道,罗忠自是不会如实相告,那账本是用来牵制他的,如今账本丢了,也没了牵制他的本钱,只能委屈求全,看能不能保自己一命。
“展言絮果然没事,你说的那个拿火器之人怕就是展青言了,这几日并没有看见他兄弟二人进宫,宫里也没什么异动,想来还未交给上官天成。”上官启敲着桌子思索一阵分析着。
“表兄那接下来该当如何,表弟愿助你一臂之力。”罗忠立马表忠心,希望上官启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察觉到他的私心。上官启敲了敲桌子盯着罗忠看了一会,看的罗忠心里直发毛。
“如此甚好,正好人手不足,今晚我会让暗卫去灭了镇国王府,还有太子府,你且。。。去助我杀了太子,来日我封你一个大官做做。”上官启开口说道至于兑不兑现看他心情。
“谢表兄”罗忠起先一愣,后面露喜色美滋滋的说道,心里却苦逼的很。这上官启竟不是让他去杀展青言而是去杀太子,若是让他找到账册可如何是好,可如今却不得不答应下来,在谋后路了。而他所说的大官,他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与他打交道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的为人,那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你且先去休息,别耽误晚上的行动。”上官启见他一口答应便点点头,如今他在他府上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好”罗忠应了一声退出了书房。
“盯着这罗忠若有异动立马来报。”上官启敲了敲桌上吩咐道,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
“是”暗处一人应了一声便消失了。
罗忠出了院子就见撞见了上官景炎,上官景炎故作镇定的冲罗忠点点头向他父亲的院子走去。殊不知他是匆匆从院中出来,来不及闪躲,又折回来罢了,上官景炎回头看去见罗忠已经不见了,又未被父亲发现,赶忙回了自己的院子。
上官景炎回到院子喝了好几口茶,才压下心中的惊恐。回忆着他父亲的话,虽不知道他父亲在筹划着什么,可刚刚他听的明白,父亲要杀青言与太子。上官景炎思来想去他得想办法出去报信,可如今他被他父亲派人看的太紧,不让他出府。上官景炎看了看外面,只等天在黑些好趁机偷跑出去。
天色渐暗展青言正在自己的梳妆台前捣鼓着,也不知在捣鼓着什么,余子默来到展青言房间进来就看见展青言烛光下的背影。
“青言,你在做什么?”余子默走近看着他捣鼓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