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影一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家主子。影一就在这附近住下了,好暗中看着世子,等着他主子前来,省的这世子又跑了。
余子默正在京城处理舆论风波,等到接到消息,怕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余子默已经从颜汀那得知上官启也参与其中。颜汀是李大儒家的学生,上官启便让颜汀从中作梗,联系各个学院士子,又再李老耳边吹风,将问题激化到道德问题上。
李老动容,觉得他弟子竟有如此见地,便同意了颜汀的说法,有了儒家学士堵镇国王府大门一事,还要将展青言浸猪笼。余子默想不通,这上官启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又在盘算什么,总之怕是没安好心。
这几日余子默收集了展青言曾做过的善事,并请了愿意来为展青言说话的人。在寒山居摆了个戏台,又降低了寒山居的门槛,只要愿意进来听上一听的茶水免费。起初百姓以为他们是收了钱的,可愿意上台为展青言辩解的,纷纷都说是自愿的前来,百姓来的多了,也不乏有认识台上的人,对他们也都知根知底。家里的事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渐渐的慢慢的想起了京城里那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做过的事,就连乞丐都会上台来说上一说,曾受过的恩惠,百姓慢慢对展青言改观想起他的好来。
余子默也不曾想过,展青言一个玩世不恭的世子,竟默默的做过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善事,让他刮目相看。
此事落定,还有和硕王府,这上官启想要展青言的命,那也得看他答不答应。余子默看上官启表面仁慈,却背后雇凶杀人,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余子默怕展青言又遭他算计,决定亲自去和硕王府打探一番,也好有个防备。
不过和硕王府也是个戒备森严的地方,余子默暗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上官启,倒是找到上官景炎的院子中去了。一间房间里还亮着灯,余子默在窗户上撮了洞向里看去,吓了一跳还以为展青言在这,余子默再次看去,才知与自己对上的眼神,是一幅画,燕睛正看着这边,余子默才会以为是展青言。
收敛了心神向屋中看去,余子默心中骇然,这屋里全是展青言的画像,从小到大,春夏秋冬什么形态都有,他喜欢的人却日日被别人惦记着,余子默心里着实不爽。余子默直接推门进去,吓的正在挑灯作画的上官景炎吓了一跳。
“谁,你是谁?”上官景炎吓了一跳,这人无声无息的就进来了,没被暗卫发现,可见武功并不弱。
“你喜欢展青言。”余子默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你胡说什么?”上官景炎心里咯噔一下,来人竟然认识展青言。
“你不喜欢他怎么会画他,怎会有这么多他的画像?”余子默观看着这些画,心里也很是想念,都有几个月未见,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余子默认真的看着那些画,抚摸着他的脸颊想象着他还在身边。
“我。。。我喜欢他又如何,关你什么事,你又是谁,别动我的画。”上官景炎警惕的看着他,就见余子默挑了其中一张画收好放入怀中,上官景炎敢怒不敢言。
“你喜欢他,为何在他遭受攻击时你不在。”余子默冷冷的反问道。
“我。。。我无能为力,我被我父亲关起来了。”上官景炎不甘的解释道,余子默只是笑了笑,这上官景炎也是个懦弱无能之辈。不过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展青言,倍受煎熬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这一切还是因他而起。
“展青言知道你喜欢他吗?”余子默想起展青言曾说他有喜欢的人,看着眼前的人让他有些怀疑,展青言信上写的不一定是假的。
“他不知道。”上官景炎眼神暗淡的回道,余子默听到这才放心了些。
“你画的画不错。”余子默心情舒畅说完就消失了,上官景炎在抬头时那还有人。
王府戒备森严,而此人却能来去自如,上官景炎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装弱降低此人的防备,好在他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来人抓刺客。”上官景炎见他离去,赶紧拉了响铃,希望府里的暗卫能捉住他。
“哼,还不傻。”余子默回头看了看,见王府里的暗卫要追上来了,脚尖一点踩着屋顶消失在远处,暗卫没能追上,只有纷纷回去了。让刚刚从暗室里出来的上官启将他们一顿的骂,担心的去儿子的院子看看。
第二日余子默终于接到了影一的书信,说是展青言在天山,不过病了让他快些回去。余子默一听展青言病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交代了影三抵防着和硕王,让其暗中观察。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赶往天山,只盼展青言的病无大碍,不然自己要愧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