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雾气退散,沈斯岩那张冷冰冰的脸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你该回去了。”
“哦,”姜佟看向门外,发觉天已经黑了,这两天降温,晚上还有些雨水,他从凳子上起来,“我明天再过来。”
人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将一个信封放在沈斯岩手边:“姐姐最后一场演出。”
小雨让夜晚笼上一层毛玻璃,姜佟照旧出门右转,消失在路口。
沈斯岩一手握着卷闸门,半个身子在门外,直至看不见那个人他才缩回店里将门完全拉了下来。
今天早些时候。
“姜佟哥哥么?”女孩被叫住后告诉他,“今年五六月份吧,网上突然出现了很多对他不好的言论,他因为这个丢了很多品牌合作呢。”
“什么言论?”沈斯岩问。
“斯岩哥哥,”马尾辫插话说,“其实这些在网络上搜索他的名字就都能看到,你让她讲她会难过的,她很喜欢姜佟哥哥。”
沈斯岩在马尾辫这话里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说了声抱歉。
此刻,沈斯岩回到工作台边坐下,眼前的框架仍旧没有进展,他总是这样日复一日做着无用功,然后在不知呆坐了多久后,挪过电脑,进入了搜索引擎页面。
姜佟没等多久车子就到了。
他钻进副驾驶,仰躺在座椅上,车子却一直没动。
“不走吗?”
驾驶座上的徐非鸣伸手调了车内温度:“那边协调好了,定好时间会过来拍摄。”
“好。”
“姜佟,你跟我签了多少合约你还有数吗?”
最近的一次签约是在一个礼拜前,那天姜佟突然答应了最后一次品牌广告拍摄,条件除了拍摄地点是平竹外,还有徐非鸣必须留在平竹陪他两个月。
徐非鸣这种人,签过的合约难以计数,但这里头数姜佟提出的最为离谱。
姜佟自己从来对合约就没有概念,他只想要得到他想要的,至于对方为什么总是妥协,他并没有过深的考虑。
徐非鸣也是,他也不肯承认,找到姜佟后他气消了大半,而姜佟让他留下的古怪之举他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便随口答应了。
车子启动,平稳地行驶在雨中,徐非鸣再看过去时,姜佟已经懒倦的睡着了。
打搅
秦若姿比姜佟大一届,作为师姐也作为唯一在大一就临危受命登上大剧院舞台的优等生,经常会给师弟师妹指导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