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诗灵这个名字,余汉立刻摇头否认:“不,不会的,那只是个掩人耳目的代号。”
众所周知,陈诗灵是陈家最受宠爱的陈子清的孩子,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能让夏朗心悦诚服的,在江津恐怕找不出几人。如果不是陈诗灵,又有哪个年轻人能拥有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呢?
无人知晓。。。
正因为这想法萦绕在我心头,此刻我才提出这般假设,但是否属实,还需验证一番。
“信赖我,绝非陈诗灵所为,虽未曾谋面,但我对她了解透彻,外表斯文,实则狡猾如狐。面对这般境况,即便是她的至亲,也会袖手旁观,甚至助我一臂之力,你信么?”
尽管背上的伤痛阵阵,余汉的笑容仍如花朵般绽开。
“少主,您确信我们必须查明今晚那位神秘人的真正身份吗?”
“毋庸多言。”
余汉悠闲地抚摩着背部,微露痛苦之色,然后漫不经心地提议:“反正夏朗近侍左右,查查他是否认得些地位显赫的家族,此事便迎刃而解了。”
闻言,手下连忙领命。
“小子,今日你胆敢从我手中夺人,我会让你后悔莫及,此言不虚。”
余汉舔了舔舌头,阴险地笑道。
实则,余汉并非在江津长大,而是在高中毕业后随家族部分势力迁至江津。
众所周知,江津是余家在上京之外至关重要的基地,有传言称,这里将成余家新的大本营,新的核心。
余汉肩负着余德成老族长的厚望而来,然而天赋异禀的商业头脑,却对执掌庞大余家丝毫不感兴趣。
年轻时凭见识挽救了几家公司的危机后,他便明言,家族之事与他无关,只要有金钱相伴,便是最好。
尽管余江是余德成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但在余汉表明无意回归家族管理层之后,失望透顶的余德成只能将所有宠爱转给了仍在上京的三少爷余江。
余家的纷繁关系由此显现。
这也正是夏朗屡次针对余家,而明知有多种解决途径的余汉始终置身事外的原因。
“无妨,只要供给我财源,其余一切,我不会干预。”
这是余汉常挂嘴边的话语。
在江津纵横多年,余汉从未遇过这般挑衅,即使初来乍到,当地恶霸企图欺凌,最终仍被余汉反制,跪地求饶方才作罢。
看见余汉那神情,手下们便知又有不幸之人即将降临。
“切记,今后但凡遇见此人,立刻向我报告行踪,我要让整个江津知晓,挑衅我的下场有多么凄惨!”
余汉凶狠地宣告。
沉睡中的陈乐突然一阵连打喷嚏,从梦境中惊醒,望着渐亮的天空,他竟无法再入眠。
“师尊,您已安寝了吗?”。。。
陈乐猛然叫出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