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解释道:“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的厉害,我可不想趟这趟混水。”
他这个思维转换速度够快的。
仿佛闻着味赶来的白幼宁走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立马奇怪道:“这个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让租界巡捕房调查?”
一看到她,路垚猛地往后缩,还拿过一旁的抱枕挡在胸前,奶凶奶凶道:“你怎么又来了?”
那模样真是看的人好笑,乔楚生大掌摸着探出口袋的小脑袋,唇角带着笑意,解释一句,“她是一个记者,自然哪里有案子哪里就有她。”
不等两人吵起来,乔楚生又解释道:“分厅的厅长是老爷子的门生,老爷子让我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
听到这话,白幼宁也顾不得瞪路垚了,见乔楚生眼神带着警告看她,撇了撇嘴。
而路垚则是摸着下巴,直戳里面的深意,说道:“一个门生能干到厅长,你家老爷子没少花钱呀?”
乔楚生点了点头,“对,花了不少钱。所以让我尽快破案,只要能保住他的位子,价钱好商量。”
一听到最后那句话,路垚脸上就控制不住露出笑容,但嘴上还是矜持道:“大家都是兄弟,谈钱多俗啊。”
但很快,目光就落在乔楚生手腕上,一幅状似好奇的样子,“你这块表,挺不错呀?”
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意思,乔楚生把手背到身后,“这个表是我朋友送我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订一块,一个月就到。”
“这样啊。”路垚似乎被说服了,“算了算了。”
乔楚生板起脸。
路垚立马从心,把抱枕挡在自己眼前,一幅好商量的样子,开口道:“其实吧,我一直对所谓的金屋藏娇很好奇,这个金屋到底有多金贵。”
听到这话,乔楚生眼神更危险了。
“不给看就不给看嘛。”路垚将抱枕挡在眼前,遮住那颇具威胁的眼神,小声嘀咕,“干嘛这么凶啊?”
他以为自己最后还是会获得那块手表,结果就听乔楚生突然开口道:“不是说是兄弟嘛,既然是兄弟,来我家拜访,也没什么难的。”
听到这话,路垚立马放下抱枕,双眼亮晶晶的看来,“真的假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
“别啊!”路垚唰的站起身,“走,不是有案子嘛?赶紧的。”
对他这狗腿的模样,白幼宁投以鄙视的眼神。
路垚压根不在乎,他现在满心都是案子和未来即将欣赏到的金屋。
见此,乔楚生带着人开车去警察厅。
到了目的地,三人很快开始查案。
说实话,看着他们查案的过程,特别是路垚和乔楚生两个人,柳昔年突然有一种错位感。
想起了曾经某个世界,也是这样两个人,不同的性格却同样身处一地合作破案。
柳昔年将小脑袋钻回口袋里,呼呼睡了过去。
乔楚生低头看了眼,手掌轻轻贴在外面,感受着微微的鼓动,放下心来。
以前小妖精也常常觉得无聊,然后就会睡觉,他也没觉得奇怪。
时间晃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