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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页(第1页)

佐藤白雀住在后楼,现在酒店各层负责人员都被桥本俊介的事故吸引过去,山本铃坠楼还没被其他人发现。周坤先关上客房的门,然后把山本铃带到厅里,对她的伤口进行了简单处理。佐藤白雀受的是皮外伤,虽然血流了不少,但伤口不深。在周坤的安抚下,勉强喝了小半罐香蕉牛奶,激动的情绪稍有平复,她紧紧攥着周坤的手说:“前不久,桥本先生来我房里商议事情,正谈到一半,他浑身痉挛,猛地跳起来,冲了出去。那时,山本小姐正在饮水间削苹果,见桥本先生撞门出去,就来找我问情况,当我把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以后,她突然拿水果刀攻击我,像发了疯似的乱捅乱戳。”周坤观察过客房,确实有打斗的痕迹,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现场,这会儿躺倒的也许就不是山本铃,而是佐藤白雀。周坤问:“山本铃为什么要攻击你?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佐藤白雀眼神闪避,有点欲言又止的意味。周坤立即又问:“山本铃之所以攻击你,是否和桥本俊介的反常相关?当时你发现了什么异常现象?”佐藤白雀犹豫了很久,皱着眉头说:“黑气,我看到一团团黑气从桥本先生的眼耳口鼻里冒出来,一开始连他自己也没发觉,我不敢告诉他,直到黑气把他全身都缠上后,他才开始有反常举动。”周坤问:“他是什么样子?做了哪些反常举动?你尽可能仔细地描述给我听!”佐藤白雀瞪大双眼说:“他说胸闷,不停地伸手抓脖子,看着看着,脸色就变紫了,虽然是他自己冲出门去的,但他那时的姿势,就像是被黑气提着脖子硬拽了出去,而且他之前的表情非常怪异,不时翻着白眼在笑,口水从嘴角边流下来,我看得一清二楚,可他自己完全没有发现,我觉得他今晚的精神状态不对。”周坤又问:“桥本俊介有没有精神病史?”佐藤白雀回答:“据我所知没有。”周坤觉得不单纯,山本铃跳楼前说的话意味深长,佐藤白雀肯定还隐瞒了一些重要事情,但这时没空多说,警方很快就会调查到这里来。周坤把客房收拾了一下,掩盖山本铃与佐藤白雀的追打痕迹。这案子牵涉到桥本社的内部机密,如果警方介入,很可能会被有权势的高层从内部摆平,最后不了了之。周坤权衡利弊,觉得有必要保护佐藤白雀这条线索,并使她能尽快摆脱警方盘查。在与佐藤白雀交涉成功后,周坤有选择性地隐瞒了部分真相,声称山本铃是为了挂辟邪物才爬上窗台,在悬挂物体的过程中不幸失足跌落。在同一家酒店,一晚上死了三人,这三人都与佐藤白雀息息相关,未免太巧合了,不管是谁,都会怀疑这其中有没有计划性谋杀的成分。不过山本铃事故有周坤作证,当地警方对周坤的证词深信不疑,而桥本俊介和铃木庆造那边也有监控录像和目击证人,这三起事故可以说是毫无疑点。警方在佐藤白雀房里盘查到凌晨,在周坤的周旋下,他们一无所获,只能先判定为意外。☆、咒杀十六警方离开后,周坤本还想接着盘问,但佐藤白雀眼下淤青,显然已经疲惫不堪。周坤看了看手表,对佐藤白雀说:“你先休息吧,休息好了,我还有话问你。”佐藤白雀却不敢睡,因为她的床就靠在山本铃跳下去的那个窗口。这时,山本铃的尸体已被运走,周坤关了窗户,拉起窗帘,扶佐藤白雀上床,自己往床边藤椅上一坐,说:“你睡吧,我不走,就坐这儿陪你。”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叼了根在嘴里,咬着烟问:“不介意我抽烟?”佐藤白雀缩在被子里,无力地笑笑:“没关系,我对烟味不过敏,周警官,谢谢你啊。”周坤用打火机点起烟,抽了一口,再慢慢吐出来,隔着烟雾望向佐藤白雀,笑着说:“如果你真想谢我,那等睡饱了以后,就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给我一五一十倒出来,怎样?”佐藤白雀的表情在瞬间冷漠下来,她淡淡地说:“能告诉你的,我全都说了,就这么多。”周坤也不急,坐在藤椅上吞云吐雾,张良带魏淑子去三里铺调查吊灯坠落的事故,据她推测,这起事故的幕后黑手和313坠楼案的真凶脱不了干系。而桥本俊介的异常表现和坠楼案的受害者非常相似,都是在死前出现窒息症状,并且一度精神失常。周坤起先怀疑言行不一的桥本俊介是坠楼案的真凶,既然他死了,那主谋者会另有其人吗?!!!当酒店发生事故时,魏淑子正在昏睡,意识朦胧之间,感到自己像是飘了起来,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升到某个高度点时忽然停住,身体晃荡了两下,猛然往下一沉,就像是从万丈高空坠落下来,强烈的失重感令她打了个激灵,浑身一怵,眼睛就张开了。视线内的景物很快从模糊转为清晰——灰暗的街景,三两个路人往来匆匆,街道上路灯已熄,天空泛出青色晨曦。这条街道很眼熟,是遇上老怪的长街;魏淑子靠墙坐在巷子口——还是那条通往三里铺的暗巷。但附近没有老怪也没有那辆老旧的人力车,只有蹲在一旁抽烟的张良。魏淑子撑起发胀的脑门,轻轻甩头,问道:“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还在木犊里没出来。”张良咬着烟嘴说:“你得好好谢我,没你良哥进去收魂,你哪还能活着见到今早的太阳?”说完还竖起食指往上戳戳。魏淑子瞥向满地烟头,随即看表,昨晚八点一刻到达三里铺,现在是凌晨四点半,看来他们在这巷子口坐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魏淑子问张良:“你进去给我收魂?”张良说:“是啊,上下裂两半,魂气差点散了,还指望靠你自己爬出来?”魏淑子斜眼瞟他:“那我谢谢你了。”张良也从高处俯视魏淑子,屈指在她太阳穴一抵:“我说你这人怎么连说声谢都不爽利?你的口气就不能多带点儿诚意?”魏淑子摊手,做了个欠扁的表情:“我诚意十足,你自己听不出来,怪谁?”张良把烟头吐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熄,充分表达内心的不爽。魏淑子转头看四周,喃喃地说:“醒了也该在店里,怎么就回巷子口来了?老板娘逐客?”张良嗤笑:“没床给你睡大头觉,同样都是睡地板,睡她那儿不如睡在大马路上,透气宽敞。”魏淑子忍不住问:“你就那么讨厌老板娘?好歹人家也帮了大忙。”张良从鼻子哼气:“错,我讨厌女人,自家的不算。”魏淑子指指自己,用眼神问他:我不是女的?张良看懂了,斜吊着眼睛把魏淑子从上扫到下,伸手在她头上掸灰似的掸了两下,说:“你是小孩儿、儿童,只算半个人,没那么讨厌,顶多欠扁。”魏淑子打开张良的毛手,瞪眼问:“咒术解除了没?那五口大缸里分别装着人的四肢和躯干,你知道是种什么阵法?我从来没见过。”张良冷冷地说:“五脏尸柱,是从车裂酷刑演变而成的一种封尸咒术,死囚被分尸后,剜出五脏,塞进被分裂的五个部位里,倒置而立,做成尸柱,分别布置在祭祀场所的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在有尸柱的祭坛举办法式,通常很灵验。”“法式之所以能成功,不是因为仪式办得好,而是尸柱禁锢了死者灵魂,灵魂所发散出的怨气能产生灵场,这是决定术法成功与否的一个关键,当然,这只是制造灵场的途径之一,当然还有别的方法,诸如画符阵之类,那就比较麻烦了。中国人都很聪明么,那些聪明的后人把这方法加以改进利用,以符咒控制亡魂,从而达到咒杀的目的,真要说起来,这也算是养鬼,养的是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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