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不能没有你……”粱清凝噎,已经说不清楚话。
林云:“我不会死在你手上,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林云咧嘴大笑,脸上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还是粱清的眼泪。挥剑就要砍上自己的手臂。
粱清睚眦欲裂,先松开了手。
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离她越来越远,撕扯着她的心,非也跟着下坠。
然后,她终于一无所有。
“林云……!”
“表哥……!啊——!”
空旷的谷底徒传来几声回音。
粱清绝望而迷惘,摸上了自己的脸。
从腰间拿出猫九的面具,扣到脸上。
镜头上拉,留下粱清颤动的脊背。
她是猫九。
“我被我自己,感动哭了。”箫成啜泣,不可思议道:“我这么好的演技,怎么会不红呢?”
箫成伸手要纸:“给我一张。”
小白杨泪眼婆娑,抽抽鼻子,往他那里一塞:“都给你了。”
“拍摄手法有点问题。你看,这灯光打的方向,镜头的高度,场景的切换方式,都有点不大对。”王泽文点评道:“不过演员是好演员。情绪的爆发,表情的控制,还有对镜头的敏感,都很到位。”
“你们要感谢主演,是他们成就了你们!”王泽文说:“参照物选的好,人生没烦恼。”
箫成不忘给自己谋福利:“那能加戏吗?”
“太可惜了,我们剧组的演员都是好演员。”王泽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放心吧,你会红的。”
小白杨说:“梁哥,来我怀里哭。”
梁文安:“……”你是智障吗?
画面一转,转到女主陈笺处。
陈笺掐花嘟嘴:“奸细被人救走了?”
来人:“虽然救走,但已经死在半路。尸首都找回来了。”
陈笺:“死了?!”
一个靠嘴巴和眉毛演戏的女子。
众人来不及收起感动,就特么的被雷了一把。
鼻涕和眼泪憋在半道,不知该何去何从。
王泽文说:“学到什么了吗?”
“学到了。”杨姐说:“感不感人原来不是看剧情,是要看演技。”
王泽文说:“对!所以要对我们的剧本有信心!”
编剧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