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姌儿原来是见太子去了?”
夜渊似笑非笑地侧躺在床榻上,手指勾着她胸前的一缕秀发,放在指尖不停地搅来搅去。
白姌捂着被男子欺负肿的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完了。
被套路了。
她立刻乖巧地往他怀里拱:“师尊你还真是套路深啊。”
趁着她被吻的七昏八醉的时候,竟趁机询问她今日具体去了哪,见了什么人。
夜渊嘴角的笑意愈发妖魅,若不是白姌知道他与心魔的区别,还当真被哄骗过去。
两种不同的类型都被师尊诠释得很好。
若不是知晓,还真的以为他与心魔合二为一。
“那……姌儿是不是该哄哄我?”
夜渊压低声音,带着一抹吃醋的委屈感,可怜巴巴地凝视着怀里的女子。
哄哄他?
怎么哄?
白姌被夜渊这一招,弄得一头雾水,还没等她反应,就发现身上的衣衫全都变没了。
“等、等一下,你可别我说……是这种哄法?”
她紧张地指了指他的脸,又指了自己的脸,支支吾吾地才将话说完整。
夜渊按住她的肩膀,神情低落:“姌儿,已经三天了,你真的不想吗?”
他可是潜心修炼,连夜研究,才将册子一百零八式看完。
就是想找个机会实践一番。
白姌眨巴着眼睛,慢慢脸上爬上了红云。
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声低喃:“只可一次哦~”
夜渊眸光一闪,狡黠的笑意被他隐藏住。
一次?
开始了。
那停不停得下来,这可就难说。
“嗯,听姌儿的。”夜渊浅浅一笑。
白姌算是明白,不能和男子说什么一次两次,因为他会让你哭着说继续。
后半夜。
白姌懒散地躺在夜渊变出的浴桶里,让他帮自己清洗身子,她现在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突然,她睁开了双眼瞪着夜渊,询问道:“这屋子好像不隔音,我们会不会……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