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均一说:“只要你开口。”
季思怜淡然一笑:“谢谢你。”
骆均一于她,就像一座大山,始终坚定的给她倚靠,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她也能感受到。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配。
除了谢谢,她对骆均一,再说任何话都是遑论。
一夜之后,季长松生死成迷,李峡消失不见,华策将倾。
刘柳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满月,生产在即,看着漫天的报道,沉默不语。
她的猜测,李峡始终不信,却以这样的方式得到证实。
“对不起。”
这句话在李峡心里酝酿了一夜,终于脱口而出。
她等着一句等了太久!
刘柳渐空了的心瞬间被填满,她欣喜若狂:“李峡,我原谅你!我原谅你!”
李峡的眸子里看不出色彩,他说:“是我太傻。”
刘柳驮着肚子,颤巍巍的走到李峡身边:“不,是那个贱人,太狡诈!”
李峡眸色渐深。
刘柳接着说:“那个贱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她曾对我说起过关于季思怜死的事,只是那时,我不敢确认……”
你也不相信……后半句话被刘柳吞回肚里。
李峡捧着刘柳的手:“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刘柳轻轻笑道:“不委屈!你回到我身边,我怎样都不委屈!”
李峡终于展了笑颜。
刘柳盯着报纸头版上的巨幅照片一角,那是季思怜的身影。
在刘柳这里藏了三天,记者们勉强散去一些,他才偷偷的去见了夏总。
夏总对他的希望幻灭,见到他便说:“一分钟,给你一分钟时间。”
李峡只说了一句话。
他道:“季长松出现之时,便是公司股权重组之日。”
夏总看着他,满眼意味深长,最终,他拍拍李峡的肩膀,笑道:“年轻有为!”
李峡已是困兽之斗!
他在赌,季长松快要回来了!
数月不见,季长松更加苍老,季思怜再见到他时,忍不住落泪。
季长松满目慈爱,对她说:“远远看着你,还以为是我的怜怜回来了。”
季思怜的眼泪更加汹涌:“您当我是您女儿,是我的幸运。”
季长松说:“谢谢你。”
他在心里说:谢谢你,让我觉得,我女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随着季长松回国,郝晴的父亲,郝总也回到华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