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他抬眸看过去。
刚刚沐浴完的少女,微湿的长发披散,长度刚好垂在柳腰丰臀的凹陷处,发尾轻轻荡漾,阵阵体香蔓延。。。。
怪不得谢行之那条疯狗总是栓不住,就想着往外跑。
这小姑娘又纯又欲,就是个能惑人心神的小妖精。
“阿妧,过来。”
人一走近,他的视线便定在那身里衣上。
蝉丝锦做的薄衫,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影影绰绰,肌肤如凝脂,白到通透。
他此时才发现,原来那腰身细的他一掌尽可掌握。
他的思绪免不了浮想联翩,比如玉体横陈,任人采撷。。。。
他盯着那张红晕满颊小脸,佯装淡定的收回视线,他笑的如往常一般温和,“阿妧,冷不冷?”
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宋妧还是有些拘谨的,况且她身上的衣服很轻便很舒适也很名贵,但都不是阿娘为她准备的。
她红着脸摇头,随后小声说:“我自己带了衣物,我有很多衣服,不需要再做新的。”
谢煊克制自己的目光,把人牵到榻上坐下,随后拿过一旁的巾子轻柔的给她擦头发。
“没事,这些衣物很适合你,你娘为你准备的都很好,但这些更好。”
宋妧顿了顿,没再扭捏,“好吧,谢谢你。”
谢煊替她擦好长发,笑着问她:“自己一个人睡在这个榻上,如何?会不会害怕?”
宋妧松了口气,两个男人对她都很好。
但她面对有君子之风有帝王威仪的谢煊时,她崇敬仰慕。
并且他身上的那股子禁欲气息很浓郁,她觉得很有安全感但又有些紧张。
她连忙点头回应:“我不害怕。”
谢煊见她如此庆幸的模样,他的目光变得愈加幽深晦涩。
克制两个字已经刻进他的骨血里,他实在无法厚颜无耻的做出逾矩之事,更做不到强行让两人肌肤相贴抱在一起。
但谢行之定会把她抱到龙床上睡。
那明日早上醒来他就能捡现成的便宜。
谢煊自知心思卑劣,他弯腰给她盖好被子,声音很轻:“阿妧,睡吧。”
说完,他便从另一边下了榻,去了自己的龙床上。
他望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知道那小姑娘在装睡,他没有戳破,无声笑笑,渐渐陷入梦乡。
除了寺庙和她的香闺,宋妧从来没有睡在这样陌生的地方。
她怎么睡也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小心的翻了个身,正好面朝外正对着龙床。
谁知,大半夜的,她竟然亲眼看到了床上的男人正在变身,人格转换的十分诡异。
内殿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扇洒落进来,朦胧间像是隔着一层薄雾。
龙床的床幔没有放下,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从熟睡中缓缓坐起身,缓了片刻,他才睁开眼睛。
他漆黑的眼眸如寒潭泛着幽光,那道锐利带着锋芒的视线直直的戳向她。
仅片刻,在看清她的霎那间,他眼底的戾气如冰雪消融,转瞬即逝。
谢行之激动地要疯了。
她终于进宫了,且距离他近在咫尺。
他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怎样就怎样。
“妧妧,你的行之哥哥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