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择东向自己投来了质疑的目光,刘振明打了一激灵,道:“这人在没有变成这样之前,已经全部都招了。至于之后还被卸胳膊,这是因为他还瞪了我一眼,被程大哥看到了……所以。”
苏择东见到吴府的许大管家听到刘振明在说他的胳膊被程泽亨卸下的时候,脸上仍是露出了轻蔑的神情,便冷冷笑道:“那程兄弟的脾气还真是太好了,要是我在场,他的命就留在这里了。”
话语间,苏择东可管不了许大管家的脸色愈加的惶恐,便径直地走到他的面前,从地上提起一桶辣椒水后就扑向了他。
“啊!”
一般人被这样的水一扑,定然会感到浑身炽热得滚烫,皮肤都会变得红彤彤的,相当的难受,则更别说现在的许大管家满身都是伤口了,就这个辣椒水一泼上去,刚好些的疼痛瞬间就被百倍的唤起!
苏择东可不想这么就放过他,心中想着既然还有骨气,就弄到你没有了脾气再跟你说话。
接过刘振明从墙上取下后递过来的火把后,苏择东便将火把顶在许大管家的头顶上。
当时的大多数用来照明的火把是用黄纸、煤油、砂纸制作而成的,苏择东可不管上边烧焦了的黄纸掉下后是否会把许大总管吓一跳,或者煤油直接滴在他的身上,他会不会觉得痛!
进一步折磨,便是苏择东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
苏择东眼睛一眯,便道:“怎么样?许大管家,想到了什么,就再说说什么吧?反正你的命也就要交代了。”
看到许大管家还一脸的怒气,两眼瞪大得放着金光看着苏择东,刘振明和苏择东都不由地感叹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硬气,果然是个能在吴府中呼风唤雨的走狗败类!
许大总管摇晃着残缺的身子,看着苏择东炙热的目光,强忍住了身上的疼痛,冷冷地一笑,声音苍老地说道:“你们这群山野莽夫,就这一点本事也想要跟吴世成,吴将军作对?真是无知。”
听完许大总管硬气的回答之后,苏择东还想以不到南墙不死心来调侃一下他的,却没有想到程泽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且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手中还多了一个火把。
只等许大总管把话说完后,程泽亨手中的火把便捅在他的那张老脸上!
随后又是一阵阵惨叫!
就这一下来说,可比苏择东在后世的书上看到的满清的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
这十大酷刑要来得真切、残忍了!
“这人留不得了,心已经被狗吃了!”
程泽亨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苏择东,毕竟他是在场人中职权最高的,聚义堂一堂之主,这许大总管是要杀要剐,自然要询问过他的意见。
见苏择东点了点后,程泽亨手中的火把便是一落,就将许大总管的满是辣椒水的身子迅速地点燃了。
同时,程泽亨又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嘴巴用身上扯下来的布料死死地堵住了,这样一来,气势凌人的许大总管就成功地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被活活地烧死了。
众人看着许大总管的身子被火给覆盖,抖动的身子很快恢复了平静,但又逐渐地在火光之下变作了僵硬,做出了些不规则的运动。
看到此人的死状如此惨烈,又在屋子里闻到浓浓的烟味,苏择东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反胃,立即跑出了审讯室,扶着关押犯人的铁栏杆子,再也忍不住地将早上吃的馒头吐了出来!
喝了口刘振明让人端上来的热水后,苏择东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胃,问道:“马车以及军队物资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查出来了,就是那个叫做林一牧四品武官干的!他奶奶的,就一个四品将军,手下才有三千号人,还抵不过俺当初在黑山的时候一半的人!居然就敢如此嚣张!”
程泽亨瞪大着眼珠子,恶狠狠地说道。
苏择东“呼!”了一声舒缓下感情之后,便转头过后,对刘振明接着问道:“那……依你们之见,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嚣张的林一牧。”
“哼!一个小小的林一牧而已,直接杀了便了事,哪里有惧怕之说!若是他背后还有其他贪官污吏的,也都顺带地解决了,不是很省事情?”
苏择东摇摇头,觉得这样子做太过于草率,现在东振公司尚处于发展的阶段,在高邮城内还没有完全地站得住脚跟,而且他自己身为三司使,处于官场上更是人心险恶,万不能如此草率行事!
刘振明很立即苏择东的想法和做法,毕竟人在屋檐之下,没有不低头的道理,特别是现在张士诚已经将苏择东及东振公司、聚义堂等一干人等全都牢牢地与其利益拷住在一起了,小心为上。
至于程泽亨说的一竿子全都杀光,那定然是不可取的;当然,历史上这样做的人也不是没有,蒙古、契丹以及后金的女真人等游牧的少数民族,不就是喜欢屠城吗?
屠城,为的是啥啊,泄愤以及镇压,其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军队的素质低下,其长官的内心已经被狼狗吃了,没有了人性,这才会下达屠城的命令。
而程泽亨要全杀的对象就算是罪恶滔天的该死之人,但是其性质也还是屠杀,朱重八也做过,而且不止一次,后世的时候也有过,而且时间最长,范围也最多,非常惨烈。
不过苏择东拒绝程泽亨的这个提议,考虑到现实状况和人道主义外,也想着要是将其中牵扯到的贪官污吏能弄的都弄死,最好的情况还能拉几个大贪官下水,但是善后工作又是需要一笔资金啊!
每次大屠杀或者大清洗的事件之后,都会有一个善后的事情。
野蛮无知的人自然是不会善后,而这工作绝对不可能省略,则就留给当地人或野蛮人的后人来善后,其形式可以是经济、物质以及文化、身子上的补偿,也可以是性命和奴隶性质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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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