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映青换了一个蜷起腿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那根东西戳到了身体里更深的地方,紧闭的唇没能止住短促甜腻的鼻音。
“想不想换种绑法试试?”康泽问。
越映青已经被绑过一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将手递给康泽。
康泽生怕他突然反悔,马上握住越映青的手腕,将两只手捆在大腿后,让越映青摆出一个抱着自己的大腿的坐姿。
这个姿势完全无法自慰,越映青的衣服早就被康泽脱掉了,胸前两点粉色因为之前的刺激还挺立着。康泽打开软件,将玩具调到一个比较快的频率,越映青才勉强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康泽轻柔地分开越映青的小腿,将自己硬挺多时的阴茎挤到越映青的手掌间,握着越映青的手抚慰自己。如果是在越映青清醒的时候,康泽这样一句都不问就拿着越映青的手摸自己,越映青肯定会气到掐他的几把,但现在越映青正眼神迷离地沉浸在后穴里酥麻的快感中,紧紧夹着那根玩具咬唇含糊地呻吟,根本没往康泽身上分散多少注意力。
虽然碰不到顶一下就能让他爽得短暂失去意识的深度,但是这么长时间又迅速剧烈的对敏感点的刺激是越映青以前没有体验过的,丘奕和戴霆用手指坚持不到玩具一半的时间就要把几把插进去了。
他的意识逐渐沉沦,呻吟声越来越甜腻清晰,柔软的掌心蹭着康泽怒涨的部位,康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他扣上了那个环越映青也没有在意。
他感觉自己好像舒服得要昏过去了,手机的铃声也没有唤回他的意识。康泽看向手机屏幕,显示的号码没有备注,对越映青说:“有人打你电话。”
几秒后越映青才说:“……挂了吧。”
康泽现在眼睛里只有越映青,随意往旁边的手机屏幕点了几下,沾着两人体液的手摸到越映青的胸口。越映青不像他那样有锻炼得鼓起来的胸肌,胸部只有单薄的一点软肉,康泽一手就能把住他单薄的胸口和背。
“你发育得不太好啊,妹妹。今年多大了?”康泽故意道。
越映青不愿在康泽面前显露出自己被揉得很舒服的反应,抽泣着骂:“你怎么这么变态!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他听到隐约有什么人在说话的声音,大概是这栋楼的其他人吧?越映青这么想着,不再去注意那个声音。
康泽比越映青更清醒一些,清楚地听到那人叫的是越映青的名字。他下意识往四周看,这时才察觉越映青的手机屏幕亮着——那个陌生来电被康泽不小心接通了。
“你在干什么?旁边那个男的是谁?”
男人的声音从手机处传出,康泽马上看向越映青,发现越映青毫无察觉,迅速将电话挂断删除记录,关掉铃声扔到一边。
还好刚刚没有不小心点到外放。
这次康泽将锁精环调得稍微紧了些,越映青怎么都解脱不了,被死死禁锢在高潮前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难受得骂康泽:“你能不能……把你那个变态的玩具取了!你聋了吗?”
康泽还在装无辜:“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
沙发上垫的毯子被从越映青身体里带出来的水浸得湿透,他被玩具弄到双眼微微翻白,微张着双唇吐出一点舌尖,剧烈的干性高潮让他几乎当场昏过去,这时已经离他们刚开始互相“帮助”过了两个多小时。
康泽将越映青手腕上的绳子解开,确认越映青的手上没什么伤之后才去取扣在越映青性器根部的环。
还在快感中没缓过来的越映青根本受不了一点触碰,康泽一摸他就边抖边流泪,精液一点一点从发肿的铃口处流出来。
康泽用手指压着敏感的腺体让越映青再高潮了一次,越映青终于脱力地彻底昏睡过去。康泽轻手轻脚地抽掉垫在两人身下的毯子扔到洗衣机里,将越映青脸和身体擦干净,塞回越映青自己的被子里。
越映青再醒来时是晚上八点多,下午那几个小时让他几乎耗尽所有体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到自己房间的。
他掀开被子,发现身上没有衣服,但是康泽好像帮他擦过了,被子和自己身上都是干净的。
那个玩具长得比较刁钻,尺寸却只能说中等大小,越映青现在只是有点累,小腹隐隐传来酸胀感,但还勉强能走路。
客厅里面已经被收拾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点气息都没留下。
灯虽然还开着,但康泽似乎不在这里。越映青打开厨房里的冰箱,发现里面多了不少新鲜的蔬菜和肉。越映青前两天只买了酸奶和几瓶冻干咖啡粉,这些只能是康泽买的。
越映青的注意力已经因为下午和康泽混乱的几个小时从戴霆的事情上移走,只是他总记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自己还没来得及做。
他将喝完的酸奶瓶子扔掉,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好像有人给他打电话,被他让康泽直接挂断了。
越映青回卧室找出手机,打开锁屏后发现足足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很多条未读短信,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
直觉告诉他这个号码很可能是戴霆的,越映青顿时不太想回拨,随手将通知全部清除。
他点开短信,屏幕里一长串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的文字看得他有点晕。
【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