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居从美国回来,忍足也回来了。我和他还我不想再逃避这些事情,我也不想很虚伪地说自己是被迫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在他回来之前,我尽了今生所能,不去想他,不去回忆曾经跟他在一起的任何一个片段
柚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恨忍足,因为我依然爱他。
迹部指尖停在她的腿弯,直直地盯着她,努力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愤怒。
今天,白石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冰冷的手悄悄抓住了他的指尖,他问我,你有没有带我出去玩过。
你大概不清楚我很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
迹部捏紧了她的手:以后可以,我带你去。
你听我说完。柚月指尖压在他的唇角,你从来没有精心策划过任何一场浪漫,但你每一天都在替我善后,替我安排每一件很细碎的小事。甚至我们冷战,你都会帮我选好离家出走的衣服,安排最佳路线,避免我遇上危险
她双眸晶亮,隐约有淡淡的水渍,忽然失笑道:这世上没人能一直幸福无忧。
这世上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成为迹部景吾的妻子。
向日说我又蠢又傻,他说得也没错。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
我爱的男人让我患得患失,爱我的男人让我天真无知
我知道的。
你爱我。柚月盯着他的双眸,我还知道
我离不开你。
迹部忽然伸手扶额,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微微勾唇,整理好起起伏伏的心情后,忽然笑道:真该让向日那个家伙滚回冰帝重修国语课,看上本大爷的女人,眼光怎么会差?
柚月将腿从他膝盖上撤下,忽然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一手压在他的手臂上,一手撑在他颈侧,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主动简直是意外之喜,结婚三年,他也没见过她主动索吻。
柚月撬开了他的唇,舌尖在他口中逡巡,如巡视自己的领地,她的手柔弱无骨,钻进了他的毛衣和衬衣下摆,在他腰侧和小腹滑过。
迹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自己身上,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柚月不解地望着他的眼睛。
白石一会儿还要回来。迹部提醒道。
她瞬间清醒过来,将手从他衣摆内抽出,然后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好。
迹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她微微红润的脸颊:你有想好怎么处理侑士和白石吗?
没有。柚月抿紧了唇角,摇了摇头。
忍足侑士和白石藏之介都是十分固执的男人,她对他们两个束手无策。
该说的她都说了,可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慢慢来吧。迹部安慰道,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他是了解那两个人的,曾经的队友与对手,都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柚月一直都很胆小,能这么直接地将所有的心情都告诉他,已经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