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学校一周,这个周日大家都没有回家。吃过早餐,正在商量出去干点什么,舒大勇出现在寝室门口。
眼前的舒大勇,实在令人吃惊:头散乱,面色苍白,目光呆滞,肩上手上大包小包,像个丢了工作又没草到工钱的民工。
王新文张大了嘴半天没合拢,说:“哥们,这不是拍电影吧?”
唐雨瞧出舒大勇不太正常,说:“还不过来帮一把!”
大家一齐抢上,接过他的大包小包。孙林拉着舒大勇坐下,李强倒了一杯茶过来,扎果扬扬他的黑细月翻尊,说:“大勇,谁欺负你了?哥们替你出气!”
舒大勇摇摇头,惨然一笑,说:“以后,我住寝室。”
唐雨说:“好啊,也热闹些。来,我帮你铺床。”
大家七手八脚将舒大勇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唐雨铺床,孙棒整理书籍,王新文整理生活用品,扎果抓着舒大勇的月劫尊,好像他一松手舒大勇就会跑去寻短见似的。
床铺好,舒大勇木然地说一声:“谢谢。”倒头就睡。
午餐后洗饭盆,舒大勇在冷水龙头下折腾了好久,满手都是油腻了饭盆还是脏乎乎的。唐雨走到他旁边,轻声说:“先用开水烫一下,容易洗一些。”随即走开了。
过了一会,舒大勇回到寝室,唐雨看见他饭盆倒是洗净了,可一双手烫得通红,隐约猜到了他突然回来的原因,不由无声轻叹。
下午是和陈琳约好去辅导的时间,唐雨想起那两个红包就来气,本打算就此结束的。可某部分很不配合,时不时地让他坐卧不宁。唐雨暗骂自己没出息,休息了一会就乘车到了她家里。
岳进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极低。开门让唐雨进来,笑着朝里间指指,笑意里浓浓的警惕和防备让唐雨心头一跳。
他现什么了?
岳进确实从陈琳的变化中现了蛛丝马迹。陈琳尽管装得很自然,可目光里的窃喜,两颊悄悄浮起的红晕,偶尔还哼几句流行歌曲的欢快,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男女间的比那基点尼事小虽说然网再寻常不过,但被迫和自愿的感觉有天壤之别。陈琳和岳进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即便婚后有了义务,也感觉是被强迫的,而和唐雨却是她主动的。对岳进报复带来的心理上的痛快,那种让她死去活来的愉悦,每当独处回味时都让她心驰神往,急切地盼望下一次的到来。
听见外间的响动,陈琳差点要蹦起来扑向唐雨了。虽然分别才十多夭,这小冤家的影子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心头。
毕竟,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强压住跳起来的冲动,点头笑道:“来了?”
唐雨坐下,将陈琳积下的疑问一个个解答。总感觉到岳进的目光定在后面,如同芒刺在背,颇为难受。
陈琳看在眼里,抿嘴一笑,在草稿纸上写下:点半,商业局办公楼三楼。
唐雨在后面划了一个勾。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两人相视一笑,就像偷了鸡的小狐狸。
五点半,岳进在外面喊:“吃饭去吧。”
陈琳站起,说:“我回我妈家去吃。”
唐雨说:“我要回学校去了,今天的作业还没做完呢。”
岳进假意请唐雨一道去家里,唐雨稍一推脱,他就没坚持了。
在街上吃了个盒饭,就朝商业局的门口走。因为住后面宿舍的人也常从正门进来,穿过办公区,从后面的小门去家里,所以唐雨进大门时,门卫扫了一眼,问都没问。
上到三楼,沿着走廊慢慢朝顶头走,忽然,身边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唐雨闪身进去,门立即在他身后关上了。
陈琳的父亲是商业局的副局长,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晚饭后,陈琳借口到他办公室去看书,拿了钥匙悄悄过来。
半明半暗中,陈琳吊上唐雨的脖子,香唇主动贴上了唐雨的嘴,眸子也浮起雾一样的水光。陈琳的急切让唐雨很有成就感,含住了她的丁香不住调弄。大手隔看棉衣按揉看她的胸前,温柔而又有力。陈琳像蜷鱼一般扭动着,比a基尼小¥说网鼻腔里有某种声音如泉水般流出,波澜起伏,百媚千转。
陈琳无力地靠在他怀中,渐渐感到无法呼吸,片刻挣开他,急促喘息了一会,说:“来吧!”说完转身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俯下了身子。
唐雨将她的居家棉裤拉到臀下。陈琳圆润绵白的两瓣呈现在他的眼前。陈琳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臀依然翘挺,没有像有些生过孩子的少妇那样松松垮垮往下松垮。蓦地,去年暑假午夜送招娣回家时,她在月地里解手的情景浮现出来。
和唐雨有过关系的女人中,真正有感.清的还是招娣。从少女时的的青葱,到成熟时的妩媚,还有后来辛劳后的.赓悴,历历闪过。唐雨立即变得坚强如钢,解开腰带,拉下秋裤,闷哼一声就直捣黄龙。
陈琳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微感痛楚,低低地哼了哼。唐雨完全沉浸在堆招娣的柔情中,本能地埋头苦干。强烈的冲击让陈琳浑身颤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到后来,看来自己没法挺过去了,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咬在贝齿间。
(关于舒大勇突然回到寝室住的原因,在后面将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