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不会显得太过出色,却与青楼的气氛极为相配……暧昧,而引人遐想的曲子……
无言中,勾勒客观的□。
一曲终,老鸨夸赞说,我这首曲子美好的就像是□。
我笑一笑,心里却道:这本身便是为了勾引人的□而所谱的曲子,自然是美好的像个□了。
之后,我挺理所当然地被入取了。
老鸨说,我只要每夜过来弹奏一首曲子便好,若是弹奏的多了,客人的口味变得刁钻了,她这生意也不好做……
至于工钱,乐师不同于一般做闲杂活的,一个有名气的乐师一首曲子便能获得上千两,只是我没名气。
老鸨说,一个月给我五两,只要弹奏一首曲子,偶尔,在厨房比较忙的时候当个帮手就可以。到时候,另算工钱。
一个月五两。这价钱并不高,却也不低,足够我与犹纯吃穿。事实上,对于没名气的我来说,这个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我点点头,对这老鸨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临走时,她告诉戌时(晚上7点到9点)到,弹过一首曲子后,若是楼里不忙,我便可以回去了。
同老鸨道了声谢,我便放松身心安心地回到了家里。
推开院落的门,房内是一片的漆黑。
加快脚步走路,推开门……搜寻了唯有的两间房,我始终没有看到犹纯。
我走门,坐在大树下椅上静静地等着犹纯。
天空里慢慢飘落了一场雪。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下的挺大,整个大地被笼罩成一地的雪白……
我双瞳始终睁着看着大门,时间静静地流逝,天上露出一抹鱼肚白……慢慢地,天亮了。
日阳从东边升起,天大白。
感觉上额头有些抽痛,晕晕沉沉。
恍恍惚惚地到了酉时过半(晚上6点),我依旧没能看到犹纯。
心提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临近戌时,我进入屋内换上一袭新衣,依旧是一袭黑,头上顶着纱帽,离开了家。
落了门锁,心神不宁地到了胭脂楼。
按照老鸨的要求,从后门入了胭脂楼,在服侍的姑娘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二楼那一处凸起的台上果真被一抹素色的纱帐所包裹起来了。
偶尔,从敞开的窗子里吹动一阵风,纱帘内的景物若隐若现……总能勾引人遐思……
当上一首曲终,我坐到筝前,缓缓拨动筝弦。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我这是工作,我处于青楼之中……
我拨动的是乱红,无言中散发着凄凉之感……里面,夹杂着极度的不安……
这首曲子与青楼极度不符,我心中的杂乱影响了我的琴音。
当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楼里歌舞声停摆,一楼寂静一片。
有些时候,乐声真的能撼动人心,而有钱有势之人总喜欢显摆一下自己的才学,风雅一下……然后,多多少少便会懂得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