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的妈妈,却再一次有了让他眼前一亮、让他有了比之前所有见过的更惊艳的感觉。
辉映着高端丝绸面料特有的质感和亮泽、深蓝色无袖深v、简约而不简单、裁剪得非常合身的晚礼服,将妈妈s型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明显是精心盘起的型,那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穿着和品味、姿容和谈吐,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在体现着奢华和高贵、知性和优雅,只会出现在高档酒会中、只会出现在电视上和镜头里,和红酒与珠宝商务和豪车相伴,让普通人只能眼热却可望而不可及的华贵妇人,从幻想里走到了现实之中。
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有这样的装扮、还能做这样的装扮,爸爸也是第一次看到做着这样的装扮的妈妈,爸爸甚至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件衣服,这完全颠覆了妈妈在他心中的印象。这一种明明是很熟悉,却骤然好像很陌生的感觉,矛盾而又怪异。这样的妈妈,让爸爸有想要将她马上推倒的冲动。
“公司晚上有个酒会,不知道几点才能够回来,等不及的话你就先睡。”
檀香山,本市有名的别墅区,虽然不是最顶层的那一撮富豪的汇居地,但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一批人物的抉择。
其中一栋别墅里,灯火通明,华丽的欧式吊灯下,妈妈默默地站立。在她面前,是黄色的软皮沙和靠坐在沙上、手里掂着半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用如同看向待买的猪肉的目光、无限满意和满足地看着她的中年男人。
一种屈辱感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滋生和蔓延。虽然已经有明确的决断和相应的觉悟,也做过相应的预想和用模拟想象做过心理建设,但是这样的事真正生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仍让她忍不住的觉得羞辱和屈辱,完全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说承受就能承受,如果不是看得出来面前的男人仿佛好像早就预想到这样的一种情况,故意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她,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屈辱转身就逃脱而去。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会生些什么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终于要收获了。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织网和布局,心仪已久的猎物就要到手,一股志得意满的甘甜,在中年男人、妈妈的上司加后台、她们公司也是她们集团的副总、刘总心中涌溢。一次商务交流中的偶然遇见,花了大功夫请猎头调查和将她猎来,再安排到自己直管的下属部门进行工作,已经是一年多过去。期间他完全没有表露过任何对她有企图的意思,连尝试都没有做过,在她面前,一直是以公正、专业、富有领导能力和魅力、为下属值得信赖和依托的上司的形象出现。
并非他真的有多正经、多绅士、多讲究、多有风度。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丢弃任何道德和良心以及节操和手段的底线。而是他深知强迫带来的风险和炸弹性有多高,他不喜欢用承担高危和不可控的风险、用会埋下隐患的方式去实现目的,那样的结果很可能是在一时的成功以后,却要花上随后的所有的时间和赌上随后的整个命运,去承担对应的风险和压力。
他更喜欢的是逼迫,通过织网和布局进行逼迫,强迫和压迫,虽然都是迫,但是终究还是不同的,一种是无视别人意愿强奸别人意志的粗暴侵犯,是有无可推脱的责任的,一种是用情况和形势、营造情况和形势,逼人自行选择,是有可以商榷的地方的。
而织网和布局,最需要的耐性和时机,只有别人没认为是危险的、有风险的,别人才会愿意靠近,只有让人难以放弃的利诱以及让人难以承受的损失,才能诱导别人选择。所以他很善于隐藏并很有耐性,很有耐性的伪装、隐藏、调查、了解、忍耐、布局和经营,直到一步一步将别人诱导得进入彀中后,才会起袭杀,谋求一击必中。
现在就是他要收割成果的时候了。
也确实如他所想的,他成功了。如果说刚进公司那会还会因为陌生而保持小心和警惕的话,一年多下来,不带企图又不遗余力的支持,让妈妈觉得自己真的是碰上生命中难得的贵人了。所以一开始争那个职位时,妈妈还是非常有的期待和信心的,只是那一天被叫去他办公室里进行的一番谈话,让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他,以及此刻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带着霸道、情欲、狂放,和那个沉稳、正直、绅士的上司完全难以联系到一起的人,都让她感到无限的陌生。并且还有一点点的恐惧,只是事到如今,有些事已经无法回头。
刘总很满意。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只有这种贵妇、御姐之类的极尽显现女人成熟的艳色和风情的装扮,才能最适合和最完全、最大化的展现这个女人的资本和魅力。
最新找回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带着冰冷的凉意从口腔顺流往下滑过喉咙。
将喝空的杯子放置到旁边的茶几上:“过来。”
对着妈妈拉下自己的裤链、拉开自己的裤裆、掏出自己的阴茎:“给我口交。”
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没给男人口交过吗?a片总看过吧!”
是有看过,不过并不多次,而人生至此,从头到尾只有过爸爸一个男人的妈妈,别说从来都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在现实里,连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没有见过。
眼前男人的鸡巴,还是她在现实里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是从那个年代的乖孩子走来的妈妈和爸爸,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做爱都是如同行礼和完成任务一样的,永远是那最常见的两三个姿势。所以何谈什么更夸张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人的阴茎,羞愤的同时,她又确实免不住一些好奇。
这种心理,大概就和哪怕见过玩过用过再多的阴户、和再多的女人做过爱、对阴户的结构再多了解,对其他不算讨厌的女人屄,却依然感兴趣和想要看一看的男人的心理差不多。
大概是想到什么可以期待的内容,原本如同一条很没神气冬眠的冬蛇一样软趴趴趴着的阴茎,如同被什么唤醒了一般,复苏着,在以一种肉眼可以看得出的景象在膨胀、硬直。很普通,哪怕很有钱,和别的男人比起来,鸡巴也没有什么更特别的地方。没有很粗,目测比老公的略长,但是已经因为兴奋充血完全鼓胀圆润、如同刺出的枪尖对着她的龟头部位,显得比较黝黑,显现着一种很深的暗紫色的亮泽。
以前她就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样若无其事的把男人们的鸡巴含到嘴里,她们真的不觉得很脏和很臭吗?像她的话,只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和反胃感在随之而来。她一直很坚决的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给任何男人含鸡巴的,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也不能。
她是真的很抗拒这样的事。
但是看着虽然是以一种很懒散的坐姿靠坐在沙上、却无处不在隐隐地透露着霸道和强硬、用看似轻佻实则流露着一丝残忍和酷烈的目光、像一只正在盯着自己已经打上印记的猎物的秃鹰一样阴鸷地在看着自己的男人,妈妈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学着a片里女忧的姿势,蹲在男人跟前。
尽管有些踌躇、尽管有些不爽利、不干脆、有些抗拒、不甘愿和屈辱,几次三番,但是妈妈终究还是埋下头,嘴朝男人的下体和龟头凑了上去,将男人掏出来的鸡巴含入嘴中。
略微刺鼻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
不再刻意去想和特意抗拒、漠视心理障碍引起的反胃感后,抛开龟头处带来的略带异样的咸味,她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抗拒和难以忍受。
也确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
妈妈到底还是给别的男人含鸡巴了,这个男人还不是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