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也能这么厉害……”
温郁金舔掉他流到甘遂唇上的津液,小口小口地吻甘遂高挺的鼻尖,痴迷地说,“等你腿好了还了得………我会被你操死的,啊,好爽……大鸡巴又顶到了……好涨,别摁了……”
甘遂抓住来摸他的手,摁在他的脐钉上说:“宝宝怎么这么可怜,肚子都被射大了,看起来装不下我的精液了,那就……”
“装得下…!”
温郁金又快高潮,迎着甘遂的操干,含着甘遂的阴茎晃动屁股,捧着甘遂的脸,如饥似渴地跟他舌吻,“甘遂……甘遂,老公……爸爸……宝宝,宝宝,射给我,射满我的骚穴,都给我啊……啊!”
要疯了。
甘遂咬住温郁金柔软的舌头,掐着他的腰爆射,温郁金抖如筛糠,可怜的红彤彤的龟头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洇湿了甘遂昂贵的衬衫,他也被温郁金的话蛊惑,精液射完也觉得没喂饱,滚烫的水柱打在温郁金的肉壁深处,温郁金的呻吟陡然拔高,又猛然断开,他完全没了力气,瘫在甘遂怀里被射尿,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他们交合处往下流,红艳艳的穴肉一紧一缩含着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乳白的精液挂在上面,如胶水一般死死地,将他们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
舌头被吮得又麻又痛,鼻边全是腥味,温郁金才从骇人的高潮中清醒过来,这样令人发疯的性爱做的时候爽,醒了温郁金就开始害羞。
从甘遂身上起来,阴茎拔出,他清楚的听见肉体分离的羞耻声。
甘遂拉住温郁金,把他拉到面前,轻轻抚摸着温郁金嫩滑的大腿,在温郁金腰间吻了吻,说:“我很喜欢,宝宝。”
温郁金轻哼了一声,说:“所以轮椅又得我来洗,都怪你,一个星期要洗四五次,我是你的佣人吗?”
甘遂又把人抱进怀里,紧紧贴着说:“明天就去拆石膏了,轮椅不用洗了,丢掉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出门了。
院子里的温郁金已经长得郁郁葱葱,有几枝冒出了花苞,在清晨的露珠和雾气的滋润下,显得分外娇嫩。
温郁金喜不胜收,奖励了甘遂一个甜滋滋的吻。甘遂搂着的温郁金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已经是养温郁金的专家了。”
话里有话,温郁金这次听懂了,凑上去又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你最好了。”
来了医院,温郁金无论如何也是要去见见马缨丹的,他记下了地址,找了个机会塞给了马缨丹。
马缨丹问:“你怎么不发信息给我呢?还要这么麻烦。”
“甘遂不让我玩手机,我已经断网三个多月了……诶,正好,你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
“等等,他不让你玩手机,是因为别的事还是单纯想控制你?”
“他说玩手机不好,让我戒了。我已经好久没联系我妈了,我得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最近好不好。”
马缨丹犹豫了一下,总觉得不简单,她说:“我去问一下甘遂怎么回事。”
“别去问别去问!你问了他就要生气了!我只是打个电话真的,没事的!这段时间我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虽然有甘遂,但是我还是想家……”
“好了。”马缨丹于心不忍,手机解锁递给温郁金,“给你吧。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就算甘遂会生气,你还得跟他说你打了电话回家,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及时说开。”
温郁金说:“好,我知道。”
电话打通,傅文诗听到是温郁金的声音,立刻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消失这么久都没个回信。
温郁金刚要说,那头传来柯柯和周文云的声音:“温郁金你没事吧?急死了我们了,这甘遂带你坐私人飞机离开的英国,他和朱聆联手把你骗过去然后带走,你没事吧?他没欺负你吧?”
“等等……”
温郁金有些混乱,“你说是甘遂他骗我……”
“这些我们之后再说,你在哪?我们来带你回家。”
“……格林德瓦。我在瑞士的格林德瓦。”
“妈的甘遂!把你带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等着,我和柯柯现在就订机票!”
看打完电话的温郁金脸色很差,马缨丹问:“怎么了?”
“甘遂他……”
什么骗不骗的,甘遂又不是想伤害他,那晚的伤是真的,为了能再见他,甘遂已经不把自己当人了,那么痛,只有笨蛋才会想这么蠢的法子,也只有他这个笨蛋会被骗过去。
“没什么,”温郁金释然一笑,说,“我去看甘遂,你有空来找我玩吧。哦还有,你给我刚刚那个号码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