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红酒夜,与德皇指挥官:无限接近奔三的岁,工作能力颇受上司与部下肯定的严重劳碌命管理职,升迁仕途一帆风顺却选择待在能与人型接触的基地中,本身的节操度异常低迷,对於能够上下其手的人型基本上不会放过,不过并不能接受强奸的行为,意外在家政内科的实力比大部分人型还恐怖,喜欢人形的膝抌毛瑟k:暱称德皇,骄傲而充满自信的高阶人型,举手投足间都散出自信的感觉,在人型间的人际关系意外的好,虽然装出无所不知的样子,不过在性知识方面其实并不足够,常常对指挥官做出有些大胆的邀约,实际上却不见得有那种意思,某部分的心思单纯的可以却又不想让人察觉,是指挥官最好的酒友之一。
“偶尔想来我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哦,哼哼……”
一切似乎是从少女的那句邀约开始的。
仲冬是寒冷的日子。
季节更替,指挥所内也褪去秋季的凉爽换上一袭严寒,庭院里无叶的老枫树微微晃动着,伴随北风呼啸传来的。
一切似乎都变的寂静,无论是铁血攻势或指挥所的活动,接随着瑞雪降下开始停止了。
有间房子里烧起了火炉,试图用温酒与柴火驱赶这不断进逼的寒气,仕女端庄地捧起一小杯红色的液体放在桌上,递到了两人中间的茶几上,飘散着淡淡的红酒香气与蒸气,看的出来是刚刚才热好的火钳酒。
那是先把加了肉桂粉、柠檬和柳橙原汁的红酒加热,缸口上的火钳里放着大冰糖,然后点火燃烧已淋上烈酒的冰糖,用的是。酒精的私酿陈高。蓝色火陷中的冰糖融化后,就一点一滴的融入缸里的酒,於是酒就变成有甘醇的果粒、焦糖、肉桂和兰姆酒香气的调酒。
两人啜饮着同一杯热酒,原先是有些辣口的高酒精成分的兰姆酒,经过巧手调制后,酒精已经被煮的温顺服贴,暖暖的滑入喉咙里面,紧随而来的是香料浓郁的气息盈溢在口鼻之间,热气在脾胃之间回荡,逐渐透上了筋骨肌肤,驱散这海港冬季的湿寒,看着即使在夜晚依旧璀璨的街道,一边津津有味地聊着酒经。
酒过三巡,原先还整整齐齐的衣服此时也有些凌乱,纤细美丽的锁骨从褪去的披肩下露出来,摘下帽子的银少女仍是如平时一般带着雍容华贵的气质,私自在房间里摆着小酒窖的她此时正拿着一只还未开封的葡萄酒,与指挥官带来的陈高一齐并列,打开了木筛子,让并肩坐着的男人闻闻其中飘出来的酒香,猜测着酒品的种类。
“troalese(逐粒葡萄精选酒)……居然拿最上品的红酒出来喝,真是赚到了呢。”
“哼哼,严谨的标籤分级制度,这也是日耳曼民族优异的证明呢。”
“……嘛,对自己的民族有认同感是很好的事情,但是果酒类也许没你们的好喝,但果然烈酒类的我们亚洲也有不错的酒种呢。”
“你是说这杯酒?”捧着手中由指挥官调配出的热酒,其美味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便是毛瑟也给予了认可:“三十年陈高的沉淀美妙的确不错,果然有历史的事物比起庸俗的新潮更能令人入喉。”
“新潮即是庸俗,这话倒像是中世纪的贵族会说出来的呢。”
“没错,无论是战场还是社会中都要保持自己的格调,这就是我们容克贵族。”
对这话感到认同一样,毛瑟非但没有觉得被冒犯的样子反而深感赞同:“容克贵族为了自己祖国的荣耀感到骄傲,钦佩自己的血统,最后站在景仰自己的人民面前出征卫国,无论最终是桂冠加身还是马革裹屍,优秀的贵族都会坦然面对,因为我们不只享受权利,也为权利奉献义务,就像现在的你一般,我尊敬的指挥官,我的酒友与我所认可的男人。”
说得好。
面对眼前犹如仪典教条中诞生的贵族少女,虽是落落大方却绝不因此落入俗套,标榜身分却不因此歧视弱者,指挥官看着那对美丽自信的眸子,以及双颊上因为酒醉而泛起的红霞。
杯子再次对撞,这次换上了毛瑟拿出来的红酒,鲜血一般美丽的液体装满了三分之一的杯子,在清脆的撞击声之中摇晃。
“敬伟大的日耳曼,敬这个基地。”
“敬伟大的日耳曼,敬这个基地。”
一饮而尽。
不会酸涩,味道恰到好处地让人感到喉头微微甜,与自己调制的浓烈味道不同,恰似刚之极柔之致,两股味道各分处久的两个极端,却又皆是如此地美妙。
作为酒友的两人兀自品茗着这得来不易的美酒与安静的冬夜,杯子倒了又乾来回几巡后,毛瑟终於是不胜酒力一样将脑袋靠在指挥官的肩膀上,整个身体软趴趴地散出少女独有的香气,配着葡萄酒香显得更加美妙。
“喝醉了?”
“不奇怪吧,我终究还算是少女嘛……”
“不,不奇怪,不如说更好。”看着已经倒在自己肩膀上的可爱脸庞,指挥官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另一种欲望,半开玩笑地说着:“不然我还以为毛瑟小姐不会认为把男人带进房间里喝酒就只是如此吧?”
“哼,你打这种主意。”
听上去有些不高兴的语句,语气中却没有任何一点点的不愉快,似乎酒精也微微佔据思考空间的两人,指挥官扶着少女来到自己的床边躺下,看着平时不会出现在少女脸上的慵懒与酡红,忍不住弯下身去凝视着她。
白皙的皮肤泛着骚红,眼睛里带着朦胧的迷惘,替少女增添了一分娇艳的诱惑,略显凌乱的衣裳则带着令男人犯罪的气息,撩拨着指挥官的神经,促使他赶紧咳嗽一声,伸手想替少女盖好被子,却被毛瑟一手给挡住了,但带着笑意地看着他。
“不是想吃掉我吗?”
“开玩笑的,不然等等醒来又要臭骂我一顿了。”
“不,说真的喔。”
这是陷阱吗?
还在诧异平时不喜欢这类话题的少女说出的话,然而毛瑟也没有直接接下自己的问题,只是伸出自己那还穿着室内鞋的纤足,轻轻抬到了指挥官面前,调侃着说。
“难得今天我说了这么多却想逃跑,胆小鬼指挥官,真的需要人说清楚吗?”
那只脚轻轻踢了梯指挥官的胯下,带着醉意与挑战意味的笑容此时美的不可方物,少女是如此说着:“吻我的脚吧,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答应你,这可是我彻底喝醉的时候才有的福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