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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有一天晚上阿兰在洗澡,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想像着阿兰诱人的酮体,老泥匠再也忍耐不住了,冲进了小隔间,强行占有了她。

失去贞操后的阿兰哭肿了眼睛,但由于她具有那个年代传统女人的忍耐性格,再加上感念老泥匠的恩情,所以没有反抗,这使得老泥匠更加变本加厉,他对外宣称阿兰是他的童养媳现在已转作正房,让人不要提亲不要打她的主意,对内他拆掉了房内那两堵墙,同阿兰住在了一起。

老泥匠的行为嫉妒坏了村里的那帮光棍,他们都纷纷诅咒老泥匠不得好死,不知是诅咒的原因,还是老泥匠已是知天命年无福享受这种人间春色,没过多久大病一场真的死了。

老泥匠死后,就剩下了阿兰一个人,她和老泥匠虽然无夫妻名份,但村里人可都知道她是老泥匠的人,所以阿兰二十刚出头就成了没挂名的寡妇,阿兰成寡妇后村里的那些光棍开始蠢蠢欲动了,纷纷打起了阿兰的主意,甚至有人半夜里去敲她的门,对于这些无聊的人,阿兰向来都是不理不踩,不过这阵子,她却对这个叫张得力的青年有了种莫名的好感。

天公不作美,这几天一连下了几场雨,施工队的任务也只能往后拖延,在负责人和田村长沟通了一番后,他们便在村子里暂时搭上了伙,等着过些天放晴,再去打理水坝。秀水村的饭食虽然还可以,但居住环境却远不是镇子里的红砖大瓦房可比的,这可苦了那十几个工人,天天在身上七手八脚的抓虱子,逮蟑螂。不过他们之中有个人却活的有滋有味的,那便是这张得力,说起张得利,他本人也确实对阿兰有意思,记得刚来村子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说些话逗这姑娘开心,这会再村子里歇下了,就更是来了劲,三天两头的帮阿兰挑水,锄糙,忙这忙那,搞得跟勤杂工一样,弄得阿兰每次都是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一来二去的,村里的明眼人也看出了蹊跷,不过却也都觉得这两个人还算是郎才女貌,挺般配的,阿兰虽然跟老泥匠有点不清不楚的,但人家小伙子既然不在意,那便也没啥了,暗地里祝福他们吧!

以阿兰的年纪来看,放到我们现在的话正处于恋爱的黄金时节,没过多久她就真的对张得利有了感情,渐渐的喜欢上了他,阿兰已经初尝过男女之乐,老泥匠死后长久未逢甘雨,当然会有生理需要。张得力正是三十上下血气方刚的年龄,随着彼此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张得力在有一天表示了一下,得到阿兰暗许之后,当天晚上他悄悄的潜进了阿兰的住所。昏天暗地之后,两人很快如胶似漆,白天的时候两人在人前不冷不热,依旧保持着平常的关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对甜蜜的爱侣,田间地头,芦苇荡,小树林,河堤上,到处都留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他们这对小夫妻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村里一个光棍可看不下去了。要说这个光棍,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李阳,是秀水村的村支书,各位要问了,村支书怎么会是光棍呢?因为他这个支书是靠着他那个当镇长的表哥才爬上来的。

这个李阳本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后来靠他表哥的关系混上个生产队小队长,慢慢的爬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支书,可村里没人怕他,也没人听他的,和办事中规中矩的田村长比,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而且据说早年闹饥荒的时候他还吃过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几岁了还没老婆,整天就知道摸人家小媳妇的手。

他早就对村东头的阿兰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兰晃着玲珑的身体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就猛吞口水心痒难搔,自从老泥匠死后,李阳经常半夜里跑去敲阿兰的房门,平时白天分配劳动时,他也总是把一些简单轻松的活交给阿兰,时不时的还跑到她旁边搭讪。但阿兰对他没有一点好感,总是不理不睬,相反却和张得利很热乎,李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天晚上,李阳又准备去敲阿兰的门,走在半路上时,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窜了出来,走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走路鬼鬼祟祟,李阳放轻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后面,只见那人东绕西拐的奔着阿兰的住处去了。

到了阿兰房门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李阳机警的躲在了一棵树后,只见这人轻轻的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谁啊?”

“是我,开门吧。”这人压低声音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树后的李阳看清这人原来是施工队里的那个张得力,只见张得力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迅速的钻进了房内,不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

李阳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喘息声,和男人极促的呼吸声,听的他面红耳赤,两腿直得瑟。

良久后,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又过一会,门开了,张得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兰关门不久后,又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阿兰有些纳闷,以为是张得力去而复返了。

“是我,你李大哥。”

“支书这么晚了有事吗?我都睡下了。”

“开门吧,找你有点事儿。”

阿兰有些纳闷的披衣起来点灯打开了门,门刚打开李阳就闯了进来,他像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哎呀,妹子,怎么有男人味呀?”

阿兰满脸通红,正不知怎么回答,李阳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红,一脸y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让那施工队的小白脸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边说边去扯阿兰的衣服,阿兰死活不依,在他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别动!乖乖从了我,大家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的事情我给你写份报告,宣扬到镇子去。嘿嘿,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兰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停止了挣扎,李阳迅速吹灭了灯,回脚踢上门,一把将阿兰抱起来扔到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阿兰任凭李阳肆虐的蹂躏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李阳疯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面实在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离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接下来几天里,只要一有机会,李阳就会跑到阿兰那里发泄一下,阿兰在他的威胁下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李阳蹂躏的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和张得力之间的关系。

阿兰就这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李阳晚上去的时候都避开张得力,不与他照面,或者就忍住等张得力走后才进去,而可怜的阿兰对此则一点办法都没有。好景不长,李阳虽然够小心的了,但没安逸几天还是被这张得力给逮了个人赃俱获,张得力这小子一根筋,可不管你是啥书记党员的,提起烧火棍就打,往死里打,把这李阳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阿兰只是抱着被子哭。打完了,张得力恨恨的瞪了阿兰一眼,就摔门走了,阿兰一看不好,想去抱住张得力大腿,跟他解释,但怒火中烧的张得利哪里听得进去?一脚就把这姑娘踹开,径自去了。第五十章旱魃!(2)李阳本就是个小肚鸡肠,锱铢必报的人。他从来都心安理得的认为阿兰应该是他一个人的,觉得自己堂堂一个村支书怎么样都不会输给一修水坝的毛头小子,可现在倒好,自己和阿兰亲热的时候居然还老是要躲着他,还他妈给打了一顿,差点连皮都扒了。凭啥呀?娘的,不给他小鞋穿穿,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了!

于是,李阳开始利用自己村支书的身份,处处刁难住在村子里搭伙的施工队,特别是这个张得力,比如额外安排一些粗重的活给他,说他破坏组织纪律什么的,可这张得利特没脾气,而且很能忍,有时感觉支书是在故意针对他,就是不动气。

村对面的那条河四通八达,是秀山村和秀水村的命脉所在,平日里做饭洗衣,吃喝拉撒可都与之息息相关。前几年建过一次大坝,结果山洪爆发的时候塌了,田村长向上头申报了无数次,现在才给批复下来。那时候修坝可没有大铲车,推土机之类的机械化部队,靠的全是人力,用铁锹一锹一锹的把土堆上去,是最苦的一种体力活,而派来的这十来个青年,都是技术工种,谁都不愿去,所以就靠抓阄来决定由哪些人去,阄当然都是李阳写的,在纸上写上“去”或“不去”,抓到“去”的人就必须得去。

当轮到张得力抓到阄时,李阳发话说帮他看一下,拿过那张纸后看都没看,用预先藏在手里的一张写着“去”的纸给他换掉了,就这样张得力就加入了修坝大军。

几天下来就把这小子累的脱了一层皮,因为呕着气,也再不去找阿兰了。李阳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抱着哭哭凄凄的阿兰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禁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

修坝虽苦,忍一忍就可以了,大部分人都挺得住,最怕的是晚上留下来守河堤,因为有抽水机之类的笨重机器和许多零散的工具不方便天天运来运去,放在河堤上晚上就必须有人留下来看守。

河坝附近就是乱坟岗,而且又传言说有狐狸精,所以谁都害怕留下来,但总要有人留下看守的,所以就轮流,今天这个人,明天那个人。

这一天晚上,轮到张得力守河坝,张得力本来就很胆小,可又不敢不睡在河堤上,因为轮到他看守如果丢了机器他要负责的,倾家荡产他都赔不起。

天刚擦黑,张得力在河坝上撒了泡尿,边提裤子边急匆匆的钻进了小帐篷,将帐篷的fèng隙堵的严严实实的,点上煤油灯,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煤油灯豆大的灯光照着帐篷里狭小的空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

天越来越黑,张得力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晚上抱着阿兰睡在暖炕上的那些日子,就像是天堂一样,而现在一个人睡在这小帐篷里,附近不远处就是一片片的坟地,简直就是地狱。

张得力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觉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奇怪的响声惊醒了,煤油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外面刮起了风,吹的帐篷哗啦啦直响,但刚才那种声音绝不是风吹的,张得力很清楚的听到是从帐篷顶上发出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的声音。张得力吓的使劲裹了裹被子,筛糠一样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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