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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该顺便改个名字，干脆叫&lso;段柔弱&rso;算了。&rdo;他嗤笑道，想不到这小不点还有这般的人生大道理。

&ldo;不错！不错！段柔弱和江辰，再合适不过了。&rdo;她一脸欣赏的接口。

不鬼，你今年到底几岁了？&rdo;他怀疑问。希望自己可不会真吃上诱拐少女的官司。

&ldo;喂……先生，你不知道问女孩子这个问题是非常非常没有礼貌的事吗？&rdo;扬起那秀气的眉，一对杏眼调皮的圆睁着。

&ldo;你会在乎？&rdo;他挑衅道，知道自己愈来愈喜欢和她斗嘴。

&ldo;是不怎么在乎啦！不过……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上次过生日的时候，蛋糕上插了二十支腊烛。&rdo;

吸了口气，凝视她白嫩毫无细纹的脸庞。二十！和他所猜测的差不多。

只是就在他眼眸方移，那眼角余光却瞧见她轻咬着唇瓣，嘴角微微的抖颤着。这代表什么？以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经验，以及他对她的了解‐‐虽然还不是非常的了解，这当然不是谎报年龄后的心虚表现，而比较像是……顽皮捣蛋后的得意笑容。

&ldo;你所谓的&lso;上次&rso;是多久以前？而一支腊烛又代表几岁？是一岁？半岁？或者你想说是两岁？&rdo;他真的不笨耶！她吃笑着回望他。

她喜欢聪明的男人，可是被他猜中话中陷阱，还是有点可惜。

&ldo;这个嘛……我对时间向来没什么概念，不过我又不是什么怪人，所以过生日的方法和一般人应该不会差太多的。&rdo;

&ldo;就是一张嘴利害。快吃吧，东西冷了就不好吃。&rdo;往椅背一靠，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想问。&ldo;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好玩的大玩具？还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伴？&rdo;

抬眼看着他，慢动作似的吞了口饭。

这问题好严肃呢！面对他认真的表情，她考虑着该怎么回答。

思索再三后，她决定要对他诚实，至少，对于这个问题。

&ldo;嗯！&rdo;她用力的点点头，她确定她这辈子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老实、乖巧的回答过别人的问题，因为……她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问题上欺骗他。

&ldo;不过那是以前。&rdo;她有点罪恶感的补充。

&ldo;那现在呢？&rdo;

&ldo;好像……比玩具再好一点。&rdo;她到底拿他当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

对她的回答，他没有忿怒、没有责怪，甚至连一点点火气都冒不上来。

这丫头老实的更不可爱。看着她，他心里竟感到丝笑意的浅浅笑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答案，但他宁愿她对他坦白，何况，这答案也并不令人觉得意外。毕竟，她的言行不就一直是这么的胡来吗。

&ldo;可是说真的，我对你还是有一点点贡献的，不是吗？你不觉得你最近做事特别顺手？心情特别开朗？&rdo;她自己信道，虽然她给他添了些麻烦，但也相信自己一定对他贡献良多，至少他的肺活量肯定增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