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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微微垂下眼皮儿,将身子偎靠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他身上的味儿真是很好闻,很好闻。似乎都是来自于记忆里的味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然嵌入了她的骨子里……
“……无赖!”
赵樽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美人榻,呼吸加重,语气里带了一抹难熬的叹息,“要么就给爷一百两,要么爷就再把你丢那榻上,好好整治一回。”
“做什么?”夏初七挑高了眉梢,“又想来诓我银子了?欠你那一百两,我还没还上呢。”
“一百两。”
低头看她一眼,赵樽眸色加深。
“……”
“硌着我了……注意仪容!”
脑袋不轻不重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夏初七嗅到他身上传来的轻幽淡然的香味儿,不由得满脸通红,只觉得身子被他抵得难受,不由烦躁的拿手去拔。
“外面已经备好马车了,这一次先饶了你。”
“那可由不得你。”赵樽声音低低的,带了一点儿浓重的喘意就又吻了上去,直到那只手不知不觉就抚上了她领口上的盘扣$一$本$读$小说。),才突然惊觉了一般,喘着停了下来,伸手将她一抱,把她环在自己身上,就大步往外走。
她身子微微发热,扣住他的手,羞臊的说,“我说不要。”
“爷还要……”
“不要了……都是口水……讨不讨厌……”
吻了许久,直到快要喘不过气儿了,她才伸手去推他。
赵樽低低哑哑的说着,双手撑着那美人榻的边沿,就低下头来,将她重重压在了美人榻的软垫上,不轻不重地啃起她的唇来。夏初七嘴里“唔唔”几下,终是闭上了眼睛,享受起这难得的淡然时光。
“嗯?那我们慢慢考虑……”
一撇唇,夏初七躺下去撒赖,“我还没有考虑好呢?”
“诚国公府。”
“去哪儿?”
神情复杂地凝了她一眼,赵樽没有仔细解释,淡淡地说,“既然醒了,就走吧。”
“闲着也是闲着。”
“谁说我不知道?你一碰我我就知道了呀。不像某些人……”想到昨儿晚上才“轻薄”过他,夏初七得意地挑了挑眉,可话冲口一出,又被她咽了回去,也不说破,自以为很得瑟的换了话题,“怎么没有去营里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下次不要把人都打发了,睡着都不知道。”
赵樽放开薄毯,满脸都是不悦。
“回来啦?”
眉头紧紧一锁,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拿开她脸上的书,将边上的薄毯轻轻拿过来,就要给她盖上,却见她突地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赵樽一入屋,看见的就是这番情形。
回屋去美美的喝了乌鸡汤,她觉得整个人都暖融融的,舒服得紧。打发那两个小丫头自己玩去了,她一个人躺在赵樽昨晚上躺过的美人榻上,懒洋洋的翻看着他的书,不知不觉之中,那书终于把她给看了,落在了她的脸上,而她呼哧呼哧的又睡了过去。
不过想想也好,她刚好大姨妈来了,昨儿又泡了冷水,喝这个东西正合适。
赵十九脑抽了吧?
风寒?可这乌鸡汤里面加的全是补血活血的药材呀?
夏初七凑过去揭开盖子,更加仔细的闻了闻,不由眯了眯眼睛。
梅子赶紧笑眯眯的回答,“爷说郡主受了些风寒,特地差了我俩过来,给郡主炖的乌鸡汤,说是让郡主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