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我觉得你的演绎把这部狗屎一样的剧本提到了它不该有的高度。”
是吗?说实话严总看见副校长那个样子吓都要吓死了。而且回去的时候感觉很委屈。
“嘛……嘛!”她强撑着叉腰,“如果一个艺术作品一点内涵,一点本身的深刻性都没有的话,我认为一定要足够让人发笑!”
“说的太对了!严总!”佐田静也在一旁附和,“我认为那家伙!就是这样令人印象深刻的人!”
在黑暗中慢慢挪动出一个影子,孟红烛走到桌前,把一盏台灯转到三人身前。
“越是没有内涵的人就越起劲。”他慢条斯理地说,“严,你不觉得你这样是破坏了剧本的文学性吗?”
“呃啊,是有点太放肆了——但是,老师,我认为我整个大方向是对的!我只需要回去改一改就行了,何必让别人来呢?”
“你大方向是错的!”
“哪里不对?老师你难道觉得就那种皮又厚里面还没味的剧本能让领导满意?”
“算啦算啦我不跟你吵!我是专门来办事的!”
“怎么哪哪都有你?”佐田静很不耐烦地嘟哝。
“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哪里有你这家伙哪里就有我!我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当然要帮我们神州看住危险分子!”
求你快点走吧!
这是一个远离教学区的空教室,三人连床都没得睡,只能在空宿舍打地铺,而且因为有逃跑的前科,楼下专门有两个保安看住她们。
“至于吗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孟红烛侧耳听,隐隐有叫声,他瞪大了眼睛,转身,拔腿就跑!
“严总严总,他怎么跑了?”
“切。说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实际上比软蛋都不如,遇到事情就跑!”
严总把两人压住,听着叫喊声越来越近,她告诫英姬和佐田静,能把孟红烛吓跑,当事人一定不是善茬,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忍,然后捧,最后趁机吓他拿回更多自己的利益!
“先忍!”英姬说。
“再捧他!”佐田静也跟着确认。
“然后我们再,吓,拿回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惊飞春天的家雀,上楼来,只见!
“无论脸大脖子粗,无论你是经理还是伙夫,无论你怎么骂我们我们都不会还嘴的!”
“这啊……先生我一看您就是干大事的人,事业成功,富甲一方,尊夫人也真是一身富态闭月羞花,您二位可谓是神雕侠侣,还有这孩子,少年英杰,长大一定大有可为!”
英姬先进,佐田静后跟,严总又哇一下来吓两人。
“耶!”合掌。
那家的家长目瞪口呆,好像看见三个女神经病,本来想给人家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自己先被镇住了。
好,好!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严总悄悄叮嘱英姬刚才只是排练接下来等信号,和佐田静一起前席理论。
脸大脖子粗,一身富态,俩人没有地方起骂,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要求。
“好,我记着呢,要赔的是医药费,手术费,精神损失费是吧?您两位是孩子的父母?”
“嗯,对,你们是姐妹?”
严总点头了,就顺着姐妹往下说。
“这是你们的错你们知道吗?”
“知道,我是……二姐。来,英姬,不管怎么样给孩子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