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我该怎么说?”
“……”
越鸽不忍直视他那纯良又无措的笑脸,端起她最讨厌的咖啡大饮一口,才暗搓搓想,幸好只是见一次面,要真跟他谈恋爱,该得多无趣。
咖啡太过苦涩,越鸽不自禁地抖了下身,然后她咧咧嘴,说:“那个李同学,我有点不舒服,去去洗手间。”
人见了,她要遁了。
“哦,”李公子愣愣点头,只不解她怎还没答他的问题呢,“去吧,我等你。”
庄凛还在开会,他已经忍不住看了三次手机,那女人果然没听话的在家乖乖等着他。
他手指敲了两下桌面,没回答助理的问题,而是反问,“中午到草根聚餐怎样?”
助理被老板这莫名其妙的话惊呆了,半晌没理清手头工程跟聚餐有何关联?
“就那么定了。”
你都定了还问什么,直接让我订位便是了。助理好懵的想。
“订几桌?”助理回神,不知道老板的聚餐是要聚多大。
“在坐各位。”庄凛随口说,眼睛还在看着手机。
苦大仇深。
他要不要打她电话打搅一下?
可惜当庄凛开着车到草根的时候,他发现她的路线变了,改而回家。
虽然扑了个空可得知她回家他的心情松了松,也跟着改道回家。
只是当他快到家时突然发现越鸽的定位消失了,回到家也没有越鸽的影子。
庄凛慌张的打越鸽电话,只希望她不是被人掳走。
又或者她知道定位?
“喂,”电话很快接通,是越鸽轻快的声音。
庄凛不由叹气,他刚才紧张了。
“在哪?”口气不算好。
越鸽猜庄凛肯定是因为回家后没找着她而生气了。
“在学校。”她瞎址着。
事实上她的车就停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里,只是她整个人躲进了空间。她一直都不知道她本体也可以进入空间,可这两天她发现空间桑树长势极好,人站里头吸一口气都能通体舒透,别说在里面睡上一觉了,然后意外的有了收获。
越鸽此刻便找了个机会饱睡一顿。
“什么时候回?”庄凛还是有疑,先前路线到了小区外围突然消失,照理去不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