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无穷也没用,越鸽丧气,又想到这人怎么知道那么多,意念一动,手里多了一条黑色蚕,那是可以让人说真话的蚕。
她或者可以问问他,为何懂那么多,力量也比蚕蛊给她的还要厉害。
蚕被她一下拍入了他耳朵。
他突然就笑了出来,“看来,你还是个用蛊高手啊,告诉我,你怎么会养蛊的?”
可惜,她不知道吧,他百毒不侵,除了情蛊那种不是毒却似毒的东西。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那漂亮的双凤眼说不出的惊悚,“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放蛊了,为什么对你没用?”
她这惊呼,倒让庄凛松了口气,瞧那样子,是他多心了,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或许像她说的是意外,但她的意外也太大了,居然会养蛊,居然有能力踹开他。
真有意思,她入他眼了。
“我问你你什么都不说,倒是反问我了?”
庄凛依然笑着看她,手却一刻不停,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想,他明天就得想出办法。他可不喜欢这种不被掌控的感觉。
两人都有秘密。越鸽算是明白了,他不愿说,她更不会说,反正他要怎么想她是他的事。
可能这人和她一样是重生的呢?她灵光一闪。
也就愣了会儿神,下面突来的刺痛却让她条件反射给了男人一爪子,“你!”
他怎么可以不经她同意就要了她!
“我是在帮你,你给我闭嘴。”他从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是如此美好,美好得他不想看她愤恨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熟练还是蛊在作怪,他粗暴得可恨,而她却无力抗拒,甚至在痛楚一过,主动迎接那一波波的快感。
很可恶,她却憋屈得无处可说,谁让,这错确实是她犯的,蛊是她的,也是她让这男人吃的。
再想,以后都得这样吗?情蛊可是不能解的。
苦水不停往肚子里吞,越鸽只得一下又一下咬住男人的肩膀。
吃亏也要收点利息。
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厌足的下床理好衣服,离开时还不忘警告她,最好别耍其他的心思。
“滚!”大脑爽利了,越鸽恼怒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姓庄的,我可以用我性命担保,我们越家不稀罕你们庄家一分一毫。”
庄凛离开的脚步顿住,这只会咬人的小猫这是恼了?
他这中招的还没恼呢,“那最好。”淡声留下三个字,趁着没人,离开了这个房间。
留下越鸽死捶被子恨得牙痒痒,任谁刚重生回来,仇还没报就给自己引以为傲的金手指坑了一大把,谁都没法淡定。
早上,越鸽脸黑黑的起床,再免强挤出一丝笑容出现在餐桌上。
蓝萱和庄云生已经坐那里等着,见越鸽精神不大好,忙关心地问了问。
“没事,可能有点认床。”人家两老可是正经情侣都没有搞到一起,倒是他们俩个小的滚了一晚上,要是说出去,别说她,便是越家的脸也会丢尽。
虽说越家没庄家底蕴深厚,可也算是富裕人家。
蓝萱便提议等会陪她回家再睡一觉。
“妈,今天周日,你跟庄叔叔出去玩吧,要开心,我等会要去找个同学。”越鸽不想打扰二老处感情,且她确实有事。
刚才她那个男朋友沈寒可是发了一堆信息过来找她,她觉得必须去会会了。
蓝萱听她要找同学便没再劝,只道:“开我的车出去吧。”
以前的越鸽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只有后妈的可怜孩子,从没在沈寒跟前开过车。
“好。”这次越鸽爽快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