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
袁鑫不由打了个哆嗦,心脏也渐渐下沉。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袁鑫一懵,又突然笑出声,他是他唯一的男人,
可是我不是你唯一的那个人。
蒋淮仍旧冷着脸,并没有因为袁鑫的这句指控而表现出一丁点不安或者羞愧。
他是天生王者,所以人都是为他服务的。
袁鑫也是。
可是我不想了。袁鑫继续穿衣服,让表情隐匿在衣服里,我玩儿够了。
你再说一次。
又在威胁他。
袁鑫突然怒了,刷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摔出一张卡,
多谢款待。
蒋淮垂眸,看清那张卡,眼里汹涌着嗜血的狠意。
你倒是不怕死。
袁鑫浸淫在蒋淮的威压下好多年,或者说他当初爱上的就是蒋淮身上那种冷血薄情的气质。
上一秒抵死交欢,下一秒翻脸无情。
袁鑫直直地看着蒋淮的冰冷的眼睛,我知道你在林城还有一个。
原本无数次宽慰自己不要在乎,可是一想到刚才还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也在昨天让别人生日不能。
不可能不在乎。
不可能不难过。
要分手?
嗯。
升仙湖。
袁鑫坐在沙发上,看着金宝宝一点点往嘴里灌酒。
她看上去憔悴不少,衣服也起了褶子。以前的金宝宝是不会这样糟蹋自己的皮肤的。
真是
遭报应了吧。
金宝宝说,我就想着,谢家那么高高在上,怎么能有一个有污点的家庭拖着自家继承人的后腿?
而且,她不允许有别的不稳定因素干扰她在谢有鹤心里的位置。
谢有鹤,必须万事以她为主。
所以,我给了谢霖可趁之机,然后将计就计逼着那老两口签了和谢有鹤断绝关系的协议。
有时候她回想自己做的一切,她也觉得自己卑鄙。
袁鑫尽量让自己沉浸在金宝宝一点点的抽丝剥茧中,不去想自己刚刚才分了手的事实。
那DN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