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有鹤故作淡定,微微抬了抬下巴,有点傲娇,再试试茄子。
他自诩的下饭神器!
红润的嘴唇十分配合的抿了又抿,像是要把嘴唇都吃下去。
哇。
膨胀。
哇。
继续膨胀。
哇。
谢有鹤觉得自己被金宝宝吹成了一个气球,已经在空中飘来荡去。
是不是好吃。
嗯嗯。
她像个招财的点头娃娃。脖子今天都要点断了。
多吃点。
金宝宝被嘴里的茄子堵住了嘴,嘟嘟囔囔的应着。
不饿的时候没感觉,一两口饭菜下肚,五脏庙就像覆着绒毛的雏鸟,每个都在张着嘴巴嗷嗷待哺。
喂了这个,那个还搀着。
吃得她有点忙。
喵喵。
猫兔子灵气,及时舍弃了金宝宝,尾巴缠着谢有鹤的小腿,围着他不停地打着转。
要食。
喵喵
等等啊,爸
她喊自己姐姐,他知道叫妈妈就行了呗,
等妈妈吃过了,爸爸给你喂鸡肉。
鸡汤这种东西越熬越有味儿。他计划等她吃的差不多时候再端出来。
喵。
叫的更疯了。
凄惨的像是被他虐待了。
谢有鹤无奈,按了按太阳穴,只能提前去给砂锅里的鸡腿挑出来。
撕下肉,放到猫碗里。
果然不闹了。
头埋在碗里,谁都不理。
乖乖,想喝汤。
金宝宝在外面喊着。刚才吃得急了,有点噎着。
好。
谢有鹤戴上隔热手套,端着砂锅出来。
鸡汤面上浮着一圈圈金黄色的油花,棕色的菌伞在汤里撑开,白色的雾气腾腾的就往顶灯上冲。
鼻翼煽动。
好香。
谢有鹤盛出汤,吹了吹。余光瞥着金宝宝用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睛哀怨的乞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