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鹤摸了摸她身上绿丝绒的吊带桔梗裙,心里叹气,连衣服都没换。
幺幺
不想跟你讲话。
她瓮声瓮气的,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谢有鹤心里也跟着难受。
嗯。
谢有鹤微微低头,微凉的唇贴到金宝宝额角。指尖伸向她薄薄的耳软骨,轻轻捻弄,金宝宝痒的在他怀里乱扭。
你讨厌。
叮当。
很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
就在她耳边。
她今天带了耳环!
叮当。
环佩叮咚,撞得谢有鹤心里发疼。
对不起。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么轻声细语的哄,就跟掺了蜜的温水似的,谁受得了?
金宝宝整个人都酥了,是旺旺小小酥的那种入口即化。
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骨头居然这么软。
那你哪儿不好了?
哪儿都不好。
知道错哪儿了吗?
知道。
标准答案。
金宝宝哼唧了两声,心里满意,手指开始作怪,伸到谢有鹤的衬衣袖子内侧,摸着那个刺绣小狐狸,竖着耳朵听他的罪己诏。
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就瞎往家里带。带了还不好好陪你
岂止是不陪!
金宝宝火气蹭的窜起来,凶巴巴的开始数落,吃饭都不和我坐一起。
啵儿。
唇边落下一个香香甜甜的兔子吻。
睡觉也不和我一起睡。
啵儿啵儿。
连续两个软乎乎的亲亲。
你从来没给我讲过故事,也没陪我逛过街你坏透了!
密密麻麻的一个吻,湿漉漉的,混着她委屈的要死的眼泪,带着虔诚,极其温柔。
从唇到齿。没放过一个角落。
金宝宝有点被亲懵了。怔怔地看着谢有鹤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可怜怜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