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一路心情沉重,在街上孤魂野鬼般晃悠了大半天。硕大的西月城,她居然无以为家。
她今天不想去谢家。
反正也吃不到兔子肉。
两个人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妙龄实在是太依赖谢有鹤,他根本抽不出时间陪她。别说一起睡觉,现在有空拉个手就算是美好的一天。
还谈什么恋爱,不谈了!
越想越怨,越怨越想。
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该怨谢有鹤还是怨自己。
反正就是不高兴。
幺幺,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大艺换届之后要吃火锅,我今天回升仙湖睡。
那我晚上过来。
不用。
过来?怎么过来?妙龄能舍得?影分身之术吗?
他们是一家人。
她不是。
夜十一点。
空荡荡的房间。
狗男人。
挂了好久的眼泪蛋子,终于掉下来了。
谢家小楼。
夜风微凉,热闹非凡的蔷薇花影子照在墙上居然显得有些寂寞。
他以为她会喜欢的。
阿有?
妙龄听见声响,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正逮到要开门往外走的谢有鹤。
心漏了一拍。
幸亏夜色给了他绝佳的保护掩饰。谢有鹤唇角勾起,安抚着,
没事,我就是去楼下喝点水。
一旁打地铺的谢青山也醒了,揉着眼睛,说要一起去。
楼下厨房。
父子俩终于逮到机会谈心。
谢青山仰头喝了一杯水,看着自己儿子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忽然就想到自己当初追妙龄的时候。
是不是要去找阿宝啊?
谢有鹤愣了一秒,握着杯子的手捏了又捏,也不想掩饰,
嗯。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