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边上,一男一女站立在那里,男的高大帅气,一身西服剪裁合身,英气十足。女的腼腆温婉,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让男人心儿怦然乱跳女人心生嫉妒,好一对璧人。
男人轻轻揽着女人的小蛮腰,女人面皮有些薄,微微嗔了一眼,但是却不生气,别具魅力。
女人轻轻的在男人的耳畔说道:“枫,你这是不是太狠了,这次午饭过去,肖哲估计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
徐枫闻言,满不在乎的甩甩手,说道:“这还狠啊?我没把他弄到申请破产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了请面了。再说了,日子不好过也是对他好啊。”
暮馨苑嗔怪的看了一眼,不过却饶有兴趣的听着徐枫下面的胡诌:“怎么说?”
徐枫嘿嘿一笑,要是肖哲在这里,估计又得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阴邪无比。暮馨苑嗔怪的用粉拳轻轻的砸了一下徐枫结实的胸膛,徐枫笑了两声后继续说道:“勒紧裤腰带主要是有两个好处,一,有利于他减肥!”说着,正巧对面有一个膀大腰圆肥头大耳粗短的脖子上戴着一根跟狗链子粗细的黄金项链的土暴户,徐枫目光往那人的身上瞟了瞟,说道:“你瞧,现在的那些人多少身体吃得跟怀胎十月的母猪一样,那得多危险啊!咱这是为他着想,他现在不懂,早晚会懂的!”
暮馨苑憋笑,粉拳又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敲了一下,嗔道:“你别胡说,肖学长在上学的时候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运动健将,击剑可是打遍学校无敌手。”
徐枫嗤之以鼻,心道小孩子家的玩意儿,还拿出来能显摆什么啊。徐枫笑着说道:“喏,你看,这不就快说到第二了嘛。”说着翻个眼皮,然后又是怪笑道:“第二嘛,则是为了预防他精力过剩无处泄天天寻花问柳,先不说这卫不卫生,单是这不安全就得好好的帮他一把,没准儿哪天进号子了,天知道丢人丢到哪里去了呢!”
说着,暮馨苑又是一阵好笑,这个徐枫,典型的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河水你就泛滥的主儿,满嘴跑火车,没正行。暮馨苑担心徐枫使出更厉害的招数,叮嘱道:“这样就行了,他已经大出血了,你就别再整他了。”
徐枫闻言,手臂紧紧的将暮馨苑搂在怀中,一手轻轻的抬起暮馨苑的下巴,故作调侃道:“怎么?我宰他你心疼了?”
暮馨苑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慌张的神色,慌张不是因为她被徐枫说中了心中的事情,而是因为她害怕徐枫误会什么,因为她是真的在乎徐枫啊。她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徐枫知道,她在此刻极度需要自己的相信,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枫,我跟他真的只是校友的关系,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爱的人只是你,这辈子都是。”声音越说越急切,越说越激动,就像是一个清白的人被人污蔑是杀人犯一般的急切。
徐枫见状,心中微微一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在暮馨苑的琼鼻上刮了一下,笑着说道:“傻瓜,我只是开玩笑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说着,又心疼的将满脸急切的俊脸往自己的胸膛上轻轻一靠,大手轻轻的在她的秀上抚摸着,柔和的像是春风。
暮馨苑心中微微感动,却不说话,只是紧紧的将脑袋贴在徐枫的胸膛上,秀时不时的挠挠徐枫的脖颈。
徐枫一边抚摸着她的秀,一边唇角带着略显调侃的笑意,说道:“你刚才后面半句说什么啊,你说的太急了,我没听清啊。”
这话对暮馨苑而言太过直白,但是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直白便直白读书阁。有时候,我们都应该为自己的幸福,两人的爱情做出一些牺牲或者是必要的让步。
暮馨苑柔声的在徐枫的耳畔说道:“我爱的人只是你,这辈子都是。”
徐枫唇角带着满意的笑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秀,继续调侃道:“大点声啊,我听不到!”
暮馨苑这才明白这货早就听见了,现在只是在折磨自己。她的小手柔柔,慢慢滑向徐枫的腰间软肉,狠狠一拧,然后再一转,声音带着几分动情,娇嗔道:“你!讨厌!”说着,小脸慢慢爬上一抹动人的羞红,着实迷人。
“哈哈!”徐枫放肆的笑着,不顾别人的感受。
周围引来了无数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暮馨苑不敢面对,只是将头使劲的往徐枫的胸膛里埋,恨不得跟他合为一体,从此再不分离。
两人沉默一会儿,徐枫缓缓问道:“馨苑,你在想什么呢?”
暮馨苑抬头看了一眼,徐枫在她美丽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狐狸的狡黠意味,虎躯不由得乱抖一阵,半晌才缓缓的说道:“我在想啊,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啊,所以·······”
“所以你想干嘛?”徐枫心生警惕,下意识的问道啊。
“所以我想啊,能不能把你的工资去掉几个零呢?”暮馨苑偏着头,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徐枫,带有无数的阴谋味道。
丫丫个呸!活该!你丫纯粹活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徐枫在心中进行着严重的自我反省以及强烈的谴责着。
限制金钱就能限制男人风流的本性了?这对一般男人而言是不言而喻的,可是对于徐枫这种真正有才能的人而言,金钱只是一个数字的象征,只要他想要,他能通过任何渠道获得比在牧远集团多十倍百倍的金钱。他不缺钱,也看不上钱,他留在牧远集团不是为了钱,而是这里能使他的心更为安静。他喜欢这里,不是因为这里是牧远集团,而是这里有很多美女。好读书阁,后面半句是徐枫的真心话!
暮馨苑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是不会使用笨方法的,只要她想,总能彻底将这个男人的心掳获。她有这个信心,信心不知道来源于何,但是她确确实实的有。
暮馨苑嗔怪的看了徐枫一眼,娇嗔道:“哼!吓唬你的啦!瞧你紧张的样子。”
徐枫腾出一只手挠挠头,然后装傻说道:“谁、谁害怕啦!减,赶紧减!”
“口是心非!”暮馨苑瞪了一眼,然后又极为不舍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上,慢慢悠悠的诉衷肠:“我爱你,我会等你,等你也爱我,如我爱你。”爱就一个字,有人此生说了无数次,有人此生只说一次,可是这个字却又是何其之难!
徐枫沉默,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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