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身影踏着满地白雪,一手拿木杖,一手拿拂尘道:“仙丹本是臣采天山之草,费尽百日方炼制而成,只需事前服上一粒,便可彻夜不倒,更能延年益寿之妙。”
赵隆连连赞叹道:“自得国师之后,方知人间之仙乐无穷啊!”
国师抚须笑道:“这也有丞相的功劳。”
赵隆又见梅花院里,站着一道美女身影,国师看他满脸忍耐不住,察言观色道:“臣,这就告退了。”
赵隆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踏入梅花院林,珲公子早已不知所踪,唯有楚瑾月在这里,这下偌大院落,只有二人。
她正一人赏花,身后雪碎声起,回头看去正是赵隆过来,眉眼含笑道:“一人在此,不如两人。”
楚瑾月澹澹看了他眼,终究是低身行礼道:“小女见过陛下。”
赵隆急忙上前,捉住她雪白玉手道:“我早就说过,没人时候不必拘礼。”
楚瑾月被他握着玉手,又与他近在咫尺间,觉他抚摸自己,整个人又欺身逼来,顿生心中厌恶。
她不禁蹙眉抽出手道:“蔷妃娘娘刚走,陛下且不可如此。”
赵隆已是顾不得斯文,伸手便往她倩影抱去,霸道至极的搂进怀中,目光炙热的逼视着她道:“小月儿是不信我的一片真心吗?”
楚瑾月冰冷惯了,又是除宁逸之外,从不别人碰她,可这赵隆却把手摸在她美臀,两手隔着如水青裙,饥渴无比的揉捏搓弄起来,况且眼前男子比起宁郎,实在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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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隆最是喜欢她百般抗拒的模样,更加紧紧搂着她时,两手享用无比的掰着她美臀,撕扯起柔软衣裙来道:“你从是不从,都是我的女人!”
正想更进一步时,却吃了她一记冰冷耳光,把个脸都给打红了。
赵隆也是突然被她给打懵了,楚瑾月真是杀心正盛,背后玉手悄然握紧秀拳,权衡利弊之后,终究是放下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朵朵雪花从天而降时,一抹惊艳无匹的白光随之被引了出来,那刀光白的耀眼,带着谁与争锋的力道,从天噼来!他是宁逸,他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宁逸!绚烂耀眼的长刀带着他的愤怒,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鬼,他为复仇而出,呼啸而来的刀风,惹的满地飞雪哗啦冲起,无数清冷梅花飘落一地,伴随着一声厉啸,对着那赵隆迎头噼来!楚瑾月望着她的男人从天而降,美眸神情复杂,举起了手又落下了手,又看向那等死的赵隆被吓的目瞪口呆,魂魄都给吓没了。
他的刀就是他的一切,眼前就是用它的时候!雪花被斩落,刀芒已然触及赵隆,他鲜血飞溅而出,伴着满地雪花融合在一起,宁逸的背影就在楚瑾月面前,他在赌,楚瑾月不会动手。
也不再赌,自己性命如何,这一刀,谁也拦不住他!他的运气从来都很好,以至于别人羡慕的反讽他,说他运气太烂,大仇得报的瞬间,全身血液都为之僵硬,他的心怦怦乱跳,记得上次这个时候,还是一片花楼月池。
是他怀抱美人赏月看花,也是在烛光里,楚瑾月一如既往,穿着她的水青衣裙,如同新娘一般端坐在床上,而他犹如欣赏绝世宝物一般,不敢丝毫懈怠的,为她脱去那一袭青衣时。
那时他的胸口怦怦乱跳,两手颤抖,一点一点为她脱去青衣,在烛光里,她美的不可直视,高贵冰冷的女人玉体,第一次展现在自己眼前,雪白的晃眼,美丽的惊心。
也就在那一夜,那感觉无比美妙,楚瑾月绝非小家碧玉的女子,她有为人称赞的才情,又有绝顶聪明的智慧,是高高在上的明珠,更不同于一般女子。
他小心翼翼脱去了她穿的水青抹胸,胸衣里面的两座浑圆雪峰,娇颤无比的露在烛光,饱满玉峰两颗蓓蕾娇艳欲滴,两点凸立诱人,雪白的毫无瑕疵。
他曾心高气傲,对女色不屑一顾,也曾看到烟花粉楼所在,许多高贵公子平日里模样翩翩,却到了烟花场地,为了美女一掷千金,夺的美女芳心之后,急不可耐抱进怀里,猴急脱去诱人胸衣,看着露出来的凝脂酥胸,顾不得仪表堂堂,也顾不得风度翩翩,顿时失态的把脸埋进两团酥胸,大呼销魂过瘾。
宁逸对此冷眼旁观,直到遇上了楚月,他也曾想过她抹胸包裹里,究竟是何风光,等到懵懂无知的脱去了她胸衣时,也看的目瞪口呆,几乎是看的眼都直了,忘记一切的就埋进她两团挺拔双峰,轮流品尝着她雪乳诱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两个字:“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