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清冷冷一笑,在寂静的夜晚,回荡在夜色中。
他淡然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赔你药费?简直荒谬。”
“你要毁白苏清白是你的事,是你自己非要去做的,结果被人给揍了,跟我可没有关系。更何况,就凭你的三言两语,你觉得里正是信你还是信我?”
葛光棍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气急了眼。
他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气的葛光棍直接挥舞起还能动的右手,冲着白永清咆哮:“既然如此,老子先教训你一顿再说,你个臭读书的混蛋玩意。”
白永清却轻蔑的笑了一声,毫无惧色。
就在葛光棍拳头落在白永清脸上时,里正带着一群手持火把的村民们匆匆赶来。
他们看到葛光棍正在动手打人,顿时大惊失色,赶紧冲过来阻止。
“住手,葛光棍,你居然敢动手打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林峰大声呵斥。
葛光棍被村民们拦下,气急败坏的挣扎着,冲白永清破口大骂:“白永清,你还敢叫人通知里正,你可真是个奸诈阴险的小人。”
随后,葛光棍又转头向林峰告状,“里正,我没有动手打人,是白永清他让我去找白苏,还要我毁了白苏的清白,害我被白苏她男人打成这样,里正,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林峰和几个村民闻言,拿着火把往葛光棍那边照了照。
惨不忍睹的两张猪头脸瞬间映入眼帘。
这两张曾经熟悉的面孔肿的几乎无法辨认。
要不是大家都是同村的,能听出葛光棍的声音,光看这两张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压根分辨不出谁是谁。
林峰黑沉着脸,皱着眉头,看着葛光棍那张有碍观瞻分脸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转头看向白永清,白永清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
心中已然有了一点点判断。
而白永清则平静的看着葛光棍,不紧不慢地反驳:“里正,葛光棍所说的话,纯属无稽之谈,我与白苏本就是自家人,为何要联合外人去毁她的清白?”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林峰,转而控诉葛光棍和蒋光。
“反倒是他们两个人鬼鬼祟祟出现在白苏家附近,还爬墙进了她家后院,他们两个才是图谋不轨,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我之所以请人通知你们过来,就是因为我看见他们两个翻墙,怕他们对白苏行不轨之事。我若真要对付白苏,又何必去通知你们,他们两个就是害人不成反要诬陷于我,还请里正为我做主。”
听完这番话后,林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审视着葛光棍,又看了看白永清,心中的天平也悄悄偏向了白永清。
众所周知,葛光棍一向贪财好色,他想对白苏行不轨之事,才是最有可能的。
围观的村民也更相信身为读书人的白永清,而不是臭名昭着的葛光棍。
还有他身边同样贪财好色的蒋光。
指不定两个人就是狼狈为奸,想要趁着夜色欺辱白苏。
就在这时,通知里正前来的村民柳桥站出来作证。
“里正,我方才散步的时候遇到白永清的,我二人都看到葛望喜和蒋光两个人偷偷翻墙进的白苏家院子。”
林峰闻言,心里有了定论。他冷冷看着葛光棍和蒋光。
葛光棍气的浑身发抖,眼睛通红。
他恶狠狠瞪着白永清,却对他无可奈何。
心知他们是着了白永清的道,今日怕是再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解释。
“里正,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是白永清指使我们去毁了白苏清白的……”
林峰不耐烦对他摆摆手。
“够了,你们平时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我不想再听你们废话。”林峰瞥了一眼地上的蒋光,继续道:“既然你们已经挨了一顿揍,处罚我就不处罚你们了。”
林峰再次顿了顿,指着两人下了最后通牒:“你俩现在马上向白永清道歉,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否则,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们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