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郎接着又道,“她说!我不会!我的剑只会更快更稳。”
“师父!”王七郎清俊的眉眼肃然凝重,“请您相信我,即使我是王家人,我也一定能找到方法与你一起守护安业寺。”
即使是君王的剑要斩向你,我也一定会护住你。
话已至此,王七郎双手合十向了渡行了佛礼,“师父,今日我下山了,明日我再来,只是明日……你莫要赶我了。”
了渡轻叹一声,他早知道这个弟子重情,当初第一眼看见小七郎他便喜欢,所以即使知道他红尘未了,强求一段师徒之情也不过短短数载,却还是破例收下了他。
他又何尝忍心驱赶小七郎,只是他早已步入油尽灯枯的命途,又何必再牵累徒儿?
安业寺的命,他的命,天道都已注定了。
*
与了渡辞别,王七郎转头下了山,直接回了王国公府。
门前管事远远瞧见他的身影,立马狗腿迎了上来,“哟~小国公,你可算回来了,国公大人在府中等您许久了。”
大晋世族王公爵位沿用前朝世袭罔替,故而王七郎的父亲王渊源承父辈之功,如今已是晋内最年轻的王国公。
王七郎作为王渊源嫡长子,在京安一众高门权贵中亦是金字塔最顶尖之人,便是还没有袭爵,走到哪人人都要恭敬尊他一声小国公。
“父亲可有说是何事?”
王七郎将马鞭扔给上前牵马的小厮,此刻脸上全然没有了在了渡面前的纯然,俨然一副清风贵公子的矜贵的做派。
管事小心跟在身后,“国公大人并未言明。”
王七郎思忖了片刻,吩咐道,“方才策马溅了一身泥,你先去报信告诉父亲,我换了常服便来。”说罢,便往后院方向走去。
“郎君留步。”管事左右顾盼,上前凑近了几分,“府中来了贵客,国公大人有交待,您回来了即刻便去。”
王七郎脚步一顿,若有所思看向管事,“贵客?”
管事躬着腰,压低了声音,“瞧着是个年轻的郎君,龙章凤姿,国公大人甚是礼遇。”
王七郎闻言,手指微微合拢,不自觉摸了摸腰上的凤翘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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