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音目光微沉,拿起骨鞭戳了戳他的脸,“为什么在酒里下药?”
真不明白她一天哪来这么多为什么?谢灵毓抬手将骨鞭拍开,“你猜。”
这回答不可谓不挑衅,就在谢灵毓等着看她要怎么反击时,她突然站起身,脸上神情既复杂又坚决。
“谢灵毓,我警告你,你不准喜欢我,一点喜欢都不准有,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灵毓眸光微怔,一下没明白她这是哪来的自信?
琉璃瞳与那双滟潋的乌眸相视对望,乌眸如一泓秋水广袤而清澈,望向他的眼神就像鄙弃凡人觊觎神女那般清高。
“你……”
不等他开口质问,裙裾轻荡青纱拂面,人影转瞬消失了。
谢灵毓莫名恼火,抬手捂住眼睛,“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感觉到心尖滚烫,呼吸愈发急促,谢灵毓翻身一脚踹翻床榻的边几。
“主上。”
听见动静的墨荀立马从门外冲了进来,见偌大的床榻上只有谢灵毓一人,他惊呆了,一脸震惊,“主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顾寮主呢?”
谢灵毓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全身开始发烫,爬起身伸手向着墨荀,“解药。”
“什…什么解药?”墨荀顿时瞳孔地裂,整个人原地裂开。
谢灵毓原本正低头扯着衣襟,听见这话背脊一僵,眯眼看向墨荀,“酒壶里的毒药无解?”
他之所以特意嘱咐墨荀要放有解药的毒,一是并非真的对顾妙音下了杀机,二是他早就猜到对她下毒这毒十有八九会被顾妙音反喂。
“不不…有解。”墨荀被谢灵毓的眼神吓得头皮发麻。
谢灵毓一听有解脸上郁气消散了几分,“拿来。”
墨荀闭眼,唰得双腿跪在地上,哭着道,“主上饶命,属下以为您要用毒药控制顾寮主,担心您手段强势把顾寮主吓走,所以……所以……”
谢灵毓淡淡收回手,“所以什么?”
“所以属下擅作主张把毒换成了药,您……您的解药跑了。”
……
喜欢误沾春情()误沾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