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是黑的,很明显,月光撒在地上,那情景,非常想让人吟诗一首。
啊。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问苍天,
低头……
“大哥你这是奸‖尸,你知不知道。”
胸口一只手,腰上一只手,屁股后还有一个磨磨蹭蹭,蠢蠢欲动,毫不客气,企图溜门撬锁的真。司机。
安池御的动作突然顿住,胸口下的起伏那么不容忽视,少年被翻过身体,两双眼睛四目相对。
安然摸摸眼前的这张帅脸,“大哥,这么重口你也下得去手。”
安次御纵使有太多的情绪也被这接连的两句话打断,想接都接不起来。
男人哑着嗓子,“你终于醒了。”
安然眨巴眼睛,“是啊,我以为我应该是被吻醒的,没想到……”
是被艹‖醒的。
他可没有忽视屁股上流下来的湿滑的某些熟悉液体。
这男人明显就想要来第二发的途中。
安池御握着他的腰,不容置疑的把“火腿肠”又往他嘴里塞了塞,直接吞没。
“这个方法更有效。”
安然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两人的额头相抵,呼吸打在对方的唇上,越加热烈。
楼下的丧尸又过来凑热闹,嗷嗷的嚎叫仿佛在迎合生命的乐章。
安然身体无力,任由男人抱起他,压在他身上。
上下姿势颠倒,安然趴在大哥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前。
因为姿势的颠倒让两个人的呼吸一滞,安然有气无力,“大哥我没力气。”
他是丧尸“吃”的太饱,只能用精神力来做出口,一边散,一边聚,支撑时间太久,不然也不会晕倒。
现在连“原型”都现了,哪有什么力气支撑他完成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安池御的回答是一颗锃光瓦亮的大晶核,摆在他面前。
“昏迷23天,你最好想好该怎么做让我满意。”
安然抓起晶核,瞪大眼睛,23天,这个男人奸‖尸了20多天了,他是不是该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安池御放松了身体,双眼一丝不离少年,他眉毛的挑动,小嘴微张露出小小的粉色舌尖,身体的反映最是诚实,安然连忙撑住了身体,坐直。
一头白发晃动在他背后,发尾搔‖动着男人的腿根,偏偏某个少年还不知道,上下起伏之间越来越痒,最后男人实在忍不住,把人按在身下。
长发落在上面的唇上,被他难耐的咬在口中,眼尾一抹红色,迷茫的眼神最是勾魂。
楼下的丧尸叫的更欢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找到了对眼的,无奈丁丁不给力,充满怨气。
结束的时候,安然反省自己,睁开眼什么也没干,先被干了个爽。
肚子饿的咕咕叫,下面的嘴倒是被填满了,还撑着了,只能去洗手间催吐,就这样还不依不饶的就在体内。
秋天到了,他收获了一堆的种子。
回到了基地,一种破败感迎面而来,然而这其中又充满了新生机。
两个人一起回来,可给了安然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先生前几天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他们只能干着急,这下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