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从中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自认心虚的放下手里破损的布条。
小声嘀咕:“拽这么久,你也不说话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
若初白色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抬手遮挡肩膀处露出的肌肤。
钱九多怕他着凉,脱下外衫给他:
”别生气,你先穿我的,明天赔你一套。”
她这一脱,就只剩下肚兜和短裤,凝脂的肌肤泛着光泽。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的比若初都多。
钱九多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坦然坐着。
身上有衣服,又没脱光,没什么好害羞的。
若初的视线触及她,立刻扭过头,心中默念:
流氓。
摸索着抓住她给的衣服套在身上,遮住自己破损的衣服,逃一样的离开了。
保守如他,他是不会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睡在这的。
长发飘动,只留给钱九多一个背影。
她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穿少了?
鱼声患有轻微自闭症,作息十分规律。
只要别人不触碰打扰他,就算有人在他旁边说惊天八卦他都不会睁眼。
钱九多撕衣服发出的声音那么明显,他都没睁眼。
更不担心自己的清白,沉沉的酝酿睡意。
夜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钱九多觉得有人拱进自己怀里,被打扰到休息。
她朦胧的张开手,把那热源抱在怀里。
鱼声睡觉老实,但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