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哭两声命苦,他定会帮忙作伪证。
到时一切水到渠成。
这么好的机会,可惜败在第一步。
事到如今证据有没有也不重要了,她已经确认这件事是他做的。
就算他被打死,县令也不会要她的命。无非就是罚点钱。
若初索性不装了,他厌恶的拿起床边的剪刀,剪断钱九多手里的长发。
“你既知道,就别话里有话。这些年来对你献媚阿谀奉承的日子我也过够了。”
“你这种人就该早死,下毒被发现是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辩。”
他早就受够这样的日子,要不是主夫修真心待他。
他又何必受这女人欺辱打骂五年,早就抹了脖子送她归西。
长发就这样被剪断,钱九多觉得可惜。
将它打结放在床头柜上。
“你好凶啊”
什、什么?
预想中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并没有发生,她拉着长音的撒娇让若初微怔。
这和他记忆中的粗声辱骂,截然相反。
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就在他怔住的刹那间,钱九多瞅准时机。
右手夺过锋利的剪刀,左手搂住他的细腰将他拖回床上躺下。
捆缚住他的身子,拉过后面的被子给他盖上。
被子扇出的风将蜡烛吹灭。
“烧蜡烛很费钱的,快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呢。”
今天发生的事多,她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