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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页(第1页)

“顾韫”段珩息缓缓放开了手,心里的期盼一点点落空。顾韫退开一步,将匕首收了起来,冷冷的说到:“段珩息,我无意于你,今日开始,你我师徒缘尽,你即刻返回妖界,终生不得踏入天法宗。”“顾韫,你当真如此绝情?”“”顾韫的回应是直接回了洞府,结界一封,段珩息就被拦在外面。段珩息已经被赶走过一次,这次无论如何不愿离开,男人也罢,无情道也罢,人妖殊途也罢,这次他一定要求一个结果。顾韫闭关了百年,段珩息就在洞府外站了百年,一步也不愿意离开,直到顾韫再次出关。顾韫出关之后就离开了宗门,前往蛮荒之地找寻灵药,段珩息一步不落的跟着,顾韫去哪他就跟到他,顾韫闭关他就在外面守着,如此纠缠了顾韫数百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句话顾韫算是有了深刻感受。天上的雷霆逐渐散去,天劫彻底结束了,顾韫散去灵力,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从空中落下,百年过去,他的修为更进一步。段珩息站立在远处,等到天劫结束立刻迎了上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韫。“师尊,你没事吧”“你我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不要叫我师尊。”“顾韫”“”知晓段珩息又要重复劝说他回妖界,顾韫这次竟然没有一走了之,而是主动走近段珩息,目光对上段珩息深情的眼神。“段珩息,你当真如此喜欢我?”“是,我心悦你,从一而终。”“那好,如此,你便去死吧!”噗嗤——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十分清晰,段珩息愣愣的低下头,看见顾韫手中的匕首刺入他的胸口。冰凉,刺骨。“我告诉过你,不要纠缠与我,我要修我的道,既然你割舍不下,那我就亲手斩下这唯一的羁绊!”顾韫握着匕首的手再一用力,刀刃又没入了几分,随后顾韫将匕首抽出来,毫不迟疑转身而去。匕首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滴刀刃上的鲜血飞溅而出,洒落在地上,红的刺眼。段珩息看着顾韫的背影越走越远,那抹曾经让他无比眷恋的青色此刻冷的像冰一样,让他全身血液都凝结了起来,从胸口开始,一点点失去生机。直到段珩息倒在地上,顾韫至始至终没有回过头,无情道法修无情,世间万物皆舍得。顾韫本就是无情的……呼呼呼段珩息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惊惶失措的看着天花板,是雍州那个房间。他做噩梦了,又是那个梦!自从段珩息一个月前开始做梦,他就反复梦到同样的场景,梦中他被顾韫亲手杀死,顾韫的冷酷让他心惊。段珩息心里恐惧着一切的发生,为此他半个多月都不敢合眼。可是今晚他又做梦了双镜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不知不觉天已经快亮了。段珩息从床上坐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将头深深的埋进手掌里。顾韫顾韫顾韫梦境中发生的事一次次在脑中浮现,让段珩息深陷痛苦,无法自拔。“小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忘了这个男人吧,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苍老的声音凭空在耳边出现,一道虚影浮现在房间里,段珩息却并不觉得奇怪,可见这样的场景出现不止一次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剧烈起伏的情绪。“那些都是假的。”“是,如果你执念下去,就会变成真的了。”“”沉默了片刻,段珩息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镜背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镜面上却笼罩着一团黑雾,看不真切。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镜子,却能诛心,他梦境中出现的一切,皆是因为这面镜子。“你说这时月镜能预示未来,可是真的?”“自然,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岂是一般灵器能比的,若不是被人强行拆分开,我怎么会被那残阵困住如此之久?”“那剩下的一面镜子又有什么用,现在何处?”“正所谓‘镜中花,水中月,真亦假,假亦真’,霜花镜照映现实,时月镜照映幻象,霜花镜照映真相,时月镜照映无常老夫一直栖居在时月镜中,保住灵魂不散,那霜花镜却是不知下落。若非你破了我死对头的阵法,老夫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连这时月镜也要跟着蒙尘了,说起来老夫还要感激你。”段珩息冷笑一声,这糟老头子坏的很,说的话他是一句也不信的。“我师尊得到那残阵已久,一直没有悟透才用来考核我入门,你要真想出来,怎么不找他救你?”“这,这不是老夫跟你有缘吗”“只怕是忌惮我师尊的修为,不敢冒头吧,发现我只是筑基期,就迫不及待想要夺舍了。”“那不也没成功吗谁知道你一个天地灵物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丧心病狂伪装成新弟子来拜师,也不怕折了你师尊的寿。”“我师尊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别起什么歪心思,否则我就再炼制一套阵法,将你扔进恶魔之渊,永生永世不见天日。”虚影听完都无语了,本来看见这人缠着他师尊那副傻白甜的样子,还以为是个好相与的,谁知道对别人这么狠。“就算老夫先前打过你肉身的主意,现在你我也是一条船上的人,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些年进入阵法的人有多少你心里没点数吗?那些人最后都成了堆积在阵法里的白骨,要说跟你半点关系没有我是不信的。”“”说了一会儿话,外面的天就已经大亮,段珩息从床上下来,进入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我要赶路了,回去吧,没事不要出来乱晃。”“老头子我一个人待着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与我何干?”“”段珩息结了一个手印,将虚影收回了时月镜,然后将镜子扔回空间,擦净手出了卧室。此时顾韫正坐在客厅修炼,看见段珩息出来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他怎么觉得段珩息睡了一觉比没睡觉还憔悴。“发生什么事了?没睡好?”段珩息摇了摇头,梦境中的事不便和顾韫多说,他收拾好东西就走到院子里,放出一辆越野车,直接拉开了车门。“时候差不多了,走吧。”顾韫总觉得现在的段珩息怪怪的,若有若无的疏远他,却又对他的事十分上心,真是矛盾的人。不过眼下顾韫最关心的还是顾母的安危,所以没有多问直接走到段珩息拉开的车门边,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段珩息合上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上车,随后点火发车,开出了院子,两个人都已经辟谷,省了路上吃饭的时间,除了中途下来加了一次油,车子一整天都在赶路。天全黑的时候,两人已经接近雍州边界了,段珩息本想继续赶路,被顾韫拦了下来。“不急,今晚先休整一夜。”顾韫心里总有些不安,似乎有事就要发生了。“好”雍州和青州接壤的地方已经十分偏僻,开一个小时车不见得能遇上一户人家,所以今晚两人只能露宿了,段珩息将车开到了一处凹地,背靠巨石,然后停了下来。“今晚你就在车上休息,我去外面守夜。”说完段珩息就跳下了车,独自走到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顾韫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段珩息身上,对方的脸上面无表情,微躬着背手肘撑在膝盖上,黑色背心下肌肉纹理清晰,隐约还能看到结痂的伤口,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谁能想到一个月前他还西装革履出席宴会和商人政客谈笑风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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