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来叫人把林正他们叫来。
林正等人风风火火的披了一件外衣就过来了,一进来就七嘴八舌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恪无语半天,而后才叫他们坐下,道:“没事,只是这里有些问题我们需要及时处理一下。”
骆歧泽拢了拢衣服,一脸震惊:“不是,那你突然加急叫我们过来!!”
陈恪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己将话题拉回去:“赵均刚刚跟我说上汗拓去找他了,好像是找他了解我们。”
余将淋睡眼半睁:“嗯?好像?”
陈恪又再次把抽屉拉开,将刚刚放进去的信纸递给他们,道:“我真的只能说好像。”
余将淋一看这个字笑的瞌睡都醒了:“不行,我要把它留下来以后用来嘲笑小赵均。之前他还跟我吹,说他的字绝对再乱都是认得出的……这个字,他自己可能都认不出。”
陈恪及时制止了她想要说下去的欲望,道:“我们再等等,可能后面还会有一封信。”
刘本墨想了想:“不能吧,这么晚了,而且一看他这个字迹,就是神志不清写下来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一只灰声就磕磕绊绊的飞了进来。刘本墨的脸一黑。
故谈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算了,你跟小赵均的感应,没有陈恪的强。”
刘本墨侧头看他一眼:“滚。”
陈恪打开信,发现这一次的字迹清晰很多,至少看得清。他道:“他说他说了我们的长处,但是没有说全,水分有点重,让我们最近最好不要分开行动。”陈恪停了停,又道:“他让我们最近还是配合他一下,稍微不要赢。”
梁松:“嗯?稍微不要赢?”
张周同坐在一旁淡淡道:“你就理解后面那几个字就可以了,一个看起来神智不怎么清醒的人的修饰词你可以选择不看。”
陈恪嘴角淡淡泛出一抹笑,接着道:“他说,他让上汗拓把我们各个击破会好一些,所以最近他可能会特意让我们分开行动。”
故谈道:“这个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余将淋打断他:“让你别去理解他的修饰!”
陈恪叹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道:“行了,我们合计一下,现在赵均距离汗拔拓太近了,而且,他这样说的话,无疑是想要让汗拔拓更加信任他,这样说来,我们必须要配合他,只是伤亡这些,我们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尽量降低一点。”
胡沉想了想:“上一次巡南王将蜀州的败军押了过来,如果故谈可以操控他们,那就可以直接将这些即将被判死刑的人上去。”
陈恪抿抿唇,道:“可是上次押过来的那些死囚?”
胡沉点点头。
陈恪想了想,道:“庄生,你赶到怀宁一趟,帮我叫巫红嫣过来一次,如果她非要问你为什么,你就说赵均出事了,等她过来了我再给她解释。”
骆歧泽倒了杯水递给陈恪:“他不是说不要让巫红嫣知道吗?”
陈恪苦笑:“大敌当前,我只能作用有限的力量,管不得这么多。而且,我相信给了她解释以后,说不定会比瞒着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