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均还没有问陈恪叫他来干嘛,就听见陈恪道:“你为什么一直总是要问我这次的战争会不会胜?”
赵均认真想了想,道:“就是习惯了,也不知道问来干什么。”
陈恪:“……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是为什么?”
赵均点点头,自己到一边想去了。
梁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恪坐在那里喝茶,赵均站在他的对角冥思苦想。
颇有一种被教导的味道。
陈恪见着他来了,便向他抬抬手,道:“行之那边怎么样了?”
梁松自己坐下,倒了杯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指了指赵均,眼神示意到:怎么了?
陈恪摊手,表示没什么。
梁松的眼神震惊:你这个还叫没什么?!你把他怎么了?
陈恪皱眉:我在你们心里象征着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梁松:就你这个人,什么不能做?
陈恪:卧槽!!
陈恪叹口气,又问了一遍:“说吧,怎么样了?”
梁松正色起来,道:“行之……没什么问题。”
陈恪嗯了声。
梁松接着道:“他应该构不成威胁。”
“怎么说?”
梁松犹豫下才道:“我去问了问他之前的一些情况,然后又解释了一下,他好像是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圈……现在,可以相信。”
陈恪再次嗯了声,看向站在一旁的赵均,道:“想清楚了?”
赵均点点头,道:“心理安慰吧。感觉不论是怎样的,至少有个底。”
陈恪点点头,最后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让你或者你带领的那个团队膨胀或者泄气……一个好的领导者不需要所谓的猜测。”
赵均没说话。
陈恪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怎么说呢,就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征战不是去按照你所知道的一个仅仅只靠着我觉得才去作战,而是靠着你的信念,不管是为了什么,无分贵贱,没有高低,只是记住你是为了这个信念才去作战的,不论胜负,你总是尽了自己的努力,不管结果如何,可以吗?”
赵均抿紧唇角,道:“好。”
其实他说不清心中这一刻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可以说是很伤心,也可以说是有点欣喜,也可以是纠结。
赵均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问陈恪会不会赢这一次次的战争,但是就是想要问。
后来他听了陈恪的话,突然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想要一个心理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