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恒闻声回转过身,一只眉头微锁着上下看她,仿佛第一次见,唇边吐出一抹淡淡的烟圈。
“你以为呢?”他面无表情的反问。
月白手背在身后,在他身旁踱着步子道:“美色当前,不为所动,原来时总和那位成先生虽违背世俗伦理,倒也算是真心。”
时温恒看着她裸露在外的一双又长又白的腿在冷风中晃来晃去,淡定适然的掐灭烟头,走过去,逼视着她,将她逼退至墙角,不无嘲讽道:“你是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吗?”
月白虽在姿态上不占优势,倒也积极反唇相讥。
“想把我怎么样,不问成旭东,也要先问问看你未婚妻同意不!”
他低头俯视着她,她已经被逼到墙围,退无可退,任由他用身体将她禁锢,抬头看见他幽深如墨的眉眼,只在咫尺之间。
“你看我到底需不需要问他们。”
说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一双冰冷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月白和时温恒都没有闭眼,两只神情莫测的眼睛互相瞪视着彼此,仿佛谁眨一下便会输似的。
僵局维持了许久,终于,时温恒先抬起头,两只温热的唇瓣脱离,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的看向一旁道:“我并不是gay也没有未婚妻。知道了?”
月白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忍者笑问:“我知道,所以,你是初吻?”
这么没水平的吻技,不是初吻才见鬼了。
时温恒有些无语的瞥了她一眼。
这个没羞没耻,没脸没皮的女人。
“所以你酒醒了,可以走了。”
月白自然也没打算在他这里再呆下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睡袍,伸出手问:“我衣服呢!”
“太脏,扔掉了。”
月白双手交叉在胸前,也不气恼,“你把我衣服都扔了,难道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睡袍从你房间里跑出去?”
时温恒冷眼看她,眼神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继续道:“我反正已经在公众面前体无完肤,倒是时总,最好还是不要和我扯上什么关系。”
时温恒冷哼,“不和你扯上关系?你觉得可能吗?还来得及吗?”
月白见她满脸怨怒之色,心虚道:“是不是我昨晚酒后又对你做了什么?”
不提到好,提起来,时温恒仍有些愠怒。
他再次抬脚向前,将对方逼进挤到狭小的角落里,嘴角上扬眼神犀利。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月白在他的逼视下乖乖的举起右手道:“你放心,无论生什么,我保证不会让何天和成旭东知道。”
他眉头微皱,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该对我说点什么?”
“你……”
月白一脸茫然。
自己酒后断片的毛病导致昨晚生了什么她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最不济也就是稍微多占点他的皮肉便宜,真刀实枪的月白倒还真不相信自己能办的出来。
“需不需要我对你负责?”
面对对方阴森叵测的神情,她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