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那抹寒芒着实很吸引人,
陈真人注意到了我的举动,瞳孔猛缩,
手中摇道铃的频率又快了些,
叮铃。。。。叮铃。。。叮铃。。。
铃声如同一层层被褥,每摇一下就有一个被子压在我身上,
使得我喘不过气,呼吸不上来。
耳膜每分每秒都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心跳乱糟的不行,
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仍旧执行着最后一个念头,
割脖子,不知死活,不知轻重的割!
哪怕是将脖子彻底割破,将这条命搭在这里,也不能让这个邪祟再这么肆意妄为下去。
刺骨的硬物贴放在从脖子上,我用尽力气才勉强割开一个口子,
在道铃的影响下,我已经虚弱的不如小孩子。
这么小的口子根本不可能叫出鬼媳妇。
脑子想的全是将自杀,割破自己的脖子,
但手上就是使不上力气,好像是利刃碰到了坚韧铁皮无法割动。
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陈真人摇着道铃,提着木剑而来,
思绪中闪过四名道士互相猜忌,互相残杀,
瞎眼道士将自己皮扒下来以证清白,胖瘦道士到死还在怀疑对方,
听从陈真人话的道士被陈真人屠杀,
崇阳道长时隔十七年终于有了皮,却被自己人所杀。
一个邪祟扰乱伏笼山多年清静,搅浑人与人的信任,
我从未如此想杀一个邪祟过,
哪怕是缠我两年的齐琦我也没有恨过他,
但现在的无比想要将披皮鬼生撕活剥,哪怕同归于尽!
可能极致的愤怒缘故使得我听不进去任何,道铃的影响小了些,
我立刻给手臂使力割破自己喉咙,这一下用尽了我的全力,
不知道能不能割破,会不会直接就这样自杀。
但我清楚这是我所能做的极限。
预想中的鲜血喷涌并没有发生,我的确倾尽了右臂力气,只不过右臂关节被锁住了。
一个纸人爬上我背上,双手锁住我的手臂硬生生将我手臂拉开,
使得那刀锋也远离了我的喉咙。
道铃声还在继续,刚才那一鼓力似乎是拼死一搏。
现在看来并无卵用
陈真人摇着道铃在我面前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