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辞指着毛豆豆的笼子说道,“它老实?它老实全天底下金毛都老实。”
“你自己品性不端,少污蔑它。”
“你这人怎么这样?它骗我你虐待它的时候你忘记了?骗我罐头的时候你也忘记了?”
初白:风太大我听不见。
“那它是以恶制恶,也不能怪它。”
初白非常老母亲似地点点头。
刘砚辞不服气,“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
“是,我就是双标。”
初白一步一步地靠近刘砚辞,那双眸子柔情似水看着他。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冰冷的手贴上滚烫的脸颊,刘砚辞的脑袋有瞬间的放空,腾地满脸羞红,脸颊比挨巴掌时还要滚烫。
“还疼吗?”
“不疼了。”
“对不起。”
“我没救下毛豆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毛豆豆的伤不归你管。”刘砚辞的手背覆在她手之上,“它昨晚对我说,如果它的主人是你,它愿意。这是真话,是它亲口说的。”
“谢谢你,砚辞。”
“怎么突然就……”
“因为是真心的,我真心想谢谢你。”
“我意思是你初医生可从来没和我说过谢,你该不会憋着什么坏吧?”
初白怔怔地望着他,从自己第一天认识他,他就是这幅样子,帅不过三秒,说不出三句好话,可遇到的每一次麻烦都是他替自己摆平的。
初白一个飞扑,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用力地抱住这个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初白闭上眼睛努力感受刘砚辞的心跳,努力克服自己的……但还是一阵反胃涌上心头……
“小白,伸出双臂抱住我。”
“你可以的,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你是喜欢我的初白,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那个恶心的男人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这话,他以为他的声音能蛊惑她,但初白只觉恶心。
瞬间,她收回自己的双臂,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刘砚辞被她头一遭的主动吓得有点懵,本想嘴硬说美人计没有用,可话到嘴边,双臂就如同撤回一条微信一样迅速。
他一愣,仿佛鼻尖嗅到一股清新的发香是错觉,刚才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压根没有圈住他的脖子似地。
撞得他小鹿乱跳,又意犹未尽。
初白尴尬地冲他笑笑,仿佛刚才的拥抱从未有过,刘砚辞的眼里满是落寞,他第一次尝到心头被针扎的感觉。
难道这是冷美人惯用的欲擒故纵手段吗?
刘砚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就是抱一下嘛,她这样的美人随便勾勾手指就能让男人死心塌地,会使这样的手段也是正常。
他能死心塌地,但是要名分。
“初白,你不能总这么撩拨我吧?”
“我……”
刘砚辞问她,“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现在能回答了吗?还是,你只是想我这样守着你?”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初白手指捏着毛豆豆身下的床单,指节有些泛白,瞧她这么努力又隐忍的样子,刘砚辞终究还是不忍心,“算了。”
“不能算了,”初白似下定决心,“我能回答你的问题,不过要等几天,等我……过生日的那天。”
初白几乎是咬着牙把这几个字吐出嘴,她满脸真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