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完全被刘砚辞宽厚的后背给挡住,忽然就想起被黑熊追上的那晚,初白也是看着他的背影。这个人看起来不正经,其实是最靠谱的。
她吸了吸鼻子,拉住刘砚辞的衣服,轻轻地说了一声,“好。”
候选人是一个个接受采访,站在内场的空地,一个人大概也就几个问题,几分钟而已,绝大多数媒体今天的目标还是牧如野。
刘砚辞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牧如野的背影,眼睁睁看他带着初白进了另一个休息室。
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不对,很邪气,看似温柔尔雅,幽默风趣还那样一表人才,可这是第一个。通常遇见的人,刘砚辞都会第一时间在他身上看到或嗅到一个或多个小鬼,有衰的有幸运的,但牧如野是第一个,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灵异东西在他身上存活的踪迹。
“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恶魔本身。”
刘砚辞插科打诨,很快就结束采访溜到隔壁休息室。初白和牧如野并肩而坐,经历过刚才,已经明显适应,现在脸色好多了。
但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后背绷直,看起来还是很紧张。
牧如野倒是如同往常,手臂一揽,轻轻地碰到初白的肩膀,只是轻轻的一下,初白立刻站了起来,大家好奇地看向她。
记者问道,“初小姐是想站着接受采访吗?”
初白扭头见牧如野饶有兴致地看她,像是看着自己笼中的猎物似地看她扑腾到几时,她轻轻地摇摇头又坐在牧如野身边。
牧如野笑着打圆场,“你瞧瞧你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我家小白比较腼腆,用你们现在的话说就是i人,不太能接受这么多人的场合,你们可要高抬贵手不要问她一些尴尬的问题,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
诸位记者哄堂而笑,一位女记者无比羡慕,嗲嗲地说道,“牧总真是的,您这样我们还怎么开口问嘛。”
站在美女记者身旁的男记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还是第一次见牧总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
牧如野无比骄傲地说道,“是的,她是一名医生,是外科医生哦,平时只知道工作、手术,连我有时间见她一面都难。”
眼镜记者八卦问道,“牧总女儿是医生?将来不继承家业了?”
牧如野很是无奈,“是啊,女大不中留,她从小志向就是做医生,我这个做爸爸的也不好干预,干预多了,回头女儿离家出走,我得不偿失。”
大家又是一阵嗤笑。
另一位记者说道,“那得赶紧找个好女婿替牧总分担。”
这样一句看似聊天的话却让牧如野非常反感,但他只是微微皱眉,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耐烦立刻真诚地说道,“我倒也希望这样,但她就是不肯找。她觉得这样自由,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思想?这样想法很危险的。”
美女记者看向初白,“一直都是牧总在说话,初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初白脸上毫无波澜地看向她,但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样子,美女记者脸上挂不住,继续问道,“初小姐有没有